伤,听着那些淡淡的话语,心依旧会痛。
“风离辰……”她轻轻地唤他的名字。
“嗯?”风离辰应着。
沐晴雨看着那个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却悠闲的白衣人影,如今我们是真的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来吧,沐晴雨经常觉得眼前的一切美得不真实。
“风离辰,我骑不住马,我掉下来了。”沐晴雨说着,就从马上跳了下来。
风离辰一惊,转身随手接住她,看着怀里笑嘻嘻的那只,嗔怪道:“你又要做什么?”
沐晴雨笑着对旁边的马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马嘶鸣一声,在无边的草原上跑远了。
沐晴雨笑着看着跑走了的马,环住风离辰的脖子:“你不是总怪我有马骑你没有嘛,那我现在把马放了,我们一样了。可是你看原本我有马骑不用走路的,现在我的马因为你没了,那你要抱着我走了。”
风离辰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只,满头黑线,忽然唇角带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温柔地答她:“好啊。”
说着抱着沐晴雨缓缓向前走着,沐晴雨看着他的笑,心里却发毛,果然不出三步,那只的手一松,沐晴雨惊叫一声,已经跌落在松软的草地上。可是这草虽然软,也经不住这一跌啊。
沐晴雨眼睛里都痛出了泪花,那只却仰天长笑着甩袖而去。
沐晴雨揉着发痛的屁股:“风离辰!你给我站住!”
两个人追追闹闹,打打停停,沐晴雨环着风离辰的脖子,赖在他背上不下来:“风离辰,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风离辰不耐烦地瞪她一眼:“你是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沐晴雨撒娇道:“嗯~再问最后一个嘛。
“嗯,问。”
“说实话我一直很奇怪,我是怎么就会说话了呢?”沐晴雨好奇地看着风离辰,“就在你醒的时候。”
风离辰也是一愣,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个嘛……”
“哎呦!谁的马踩着人了!”只听也不知道来自哪里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哀嚎,沐晴雨和风离辰同是转头。
只见那个十年不见却依旧没有一丝改变,甚至衣服仿佛都没有换过的臭老道士竟然就这么突兀地牵着沐晴雨的马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刚刚,他们一路打闹走出去很远,从来都不曾察觉周身百步之内有什么人,开来风离辰的推测是真的了。
那老道士十分不耐烦地道:“唉,我说你们俩这速度,哪年哪月才能到天山啊,我看着你们半年前就走了,我还开心呢,处理完了你们俩小东西,我就可以不用在人间荡悠了,却没想到你们俩小家伙倒好,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哎呀,等得我都不耐烦了,直接出来找你们了!”
风离辰和沐晴雨对视一眼,满脸的无奈。
沐晴雨说:“你要把我们怎样啊!杀了我们给你徒弟报仇?”
那老道士急忙摇头:“当然不是,我老头子还得谢谢你们,终于给我解决了那一对小冤家的孽缘,让他们早日回去了。我现在来,是领你们俩走的,我看这小子根骨不错,我喜欢,打算带走。却不想,他还非要带着个你……唉,不对不对,话说错了,丫头也不错嘛。”
沐晴雨看着老头子,脸色微冷:“不去!”
“唉,这不行,你答应了我来着”,那老道士又急忙狗腿似的笑着说,“嘿嘿,小丫头,而且你看,你的声音也是我给你的,要不是要带你走了,我干嘛破那天命,说不定还要遭天谴呢。哎,丫头,你说是不是,你看我赔了这么大的力气,你就和那臭小子跟我走吧。”
沐晴雨揽着风离辰的手:“那跟你走,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哈哈哈……好处嘛,你们跟着我老头走就知道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以八千岁为Chun,八千岁为秋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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