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是半个小时后来的,录口供时楚韵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说,冷水擦滑,摔伤了身子,不算太严重。
有江锦言压着,医生的描述,警察没检查楚韵的“伤口”,简单走了过场。
“你这么算计楚家,他们恐怕会更加为难你。”
林泽远灰色针织衫,黑色休闲长裤,褪去白大褂,算不上英俊的脸上挂着如邻家大哥般温和的笑容,暖人心脾。
似曾相识的笑容勾起楚韵的少年时光,心头漫过酸涩。林泽远帮了她,而她又天生对医生多几分好感,楚韵笑着说:“没事。”
四年前接受调查,她跟警察说去时路上开车的是三姐,大伯当场甩了她一个耳光,指着鼻子骂她做错事不知悔改,还污蔑别人。
当时她以为是大伯护女心切,后来酒吧门前的监控视频被人提前销毁,再傻的人也知道其中藏着猫腻。
可警察迫于江家的压力,急于定案对肇事者进行量刑,没有再继续深入调查就把她送进了监狱。父亲接受不了如此草率结案,一直在外替她奔波,最后······
楚韵敛下眼睑,攥紧身下床单。就算他们不与她为难,她也没打算让他们好过!
再说现在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大伯一家已臭名昭著。若她再出点事,肯定会被大众推到他们身上。接下来大伯不但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她,还得捧着,讨好她,用来平息眼下的民愤。
林泽远没再多说,出去帮她冲了杯红糖水,“受了凉,趁热喝了,会舒服些。”
楚韵道声谢,望着床头柜上冒着袅袅热气的红糖水发呆。
“一杯糖水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他还给她做了顿饭,怎么都没见到她有所表示!江锦言低沉的声音裹挟着嘲讽。
“算不上感动,觉得林医生是个好人。”
江锦言一直没说话,楚韵以为他早走了,一回头,他还在一进门的地方跟个门神样端坐着。江锦言冷哼声,“舒服了,就去把衣服洗了!”
人跟人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腰疼,肚子疼,楚韵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肚子上多出一个残留余温的暖宝宝。楚韵愣怔下,戳了戳暖宝宝上面的海绵宝宝的鼻子,林医生真是个暖男。不过,私自进女生的房间不太礼貌。
一夜好眠,楚韵精神多了,起床洗漱,准备做早饭。
厨房,一个五十上下的妇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裤长褂,头发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见她进来,叫声“六少奶奶”,继续煎蛋。
楚韵挑眉,没见过却能一眼认出她,看妇人的穿着不像是家政公司随便找的帮佣,应该是以前伺候江锦言的老人儿。
“请问,怎么称呼?需要帮忙吗?”楚韵可没忘记自己是供江锦言使唤的佣人,没有摆主人的架子。
“没有,这些都是我以前做惯的,多双手帮忙反而不顺手,六少奶奶可以叫我陈姨。”
语气客气,透着明显的疏离。
楚韵没放在心声,笑着点头,去江锦言卧室没找到昨天被她弄脏的衣服,抬头一瞧,干净的衣服正在阳台上飘着。突然觉得陈姨来了,她有种翻身做主的错觉。
江锦言和林泽远在健身房,客厅空无一人。楚韵翻看今早的报纸,报纸上多个版面都刊登了昨天康佳医院的两起事件。
财经版面上金融分析师预测楚恒集团股票近阶段会出现下跌现象,一些胆小的股民开始抛售手中股票。
照这个势头发展,最多三天,大伯肯定上门找她!
盯着看不太明白的股票走势图,楚韵轻声叹息,若她有钱,会把抛出的股票全部买进,以后说不定能用的到。
江锦言很忙,两天几乎没见到人影,楚韵窝在别墅过了两天米虫生活。
眼见着事件愈演愈烈,楚华荣想不到办法压下去,把在国外出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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