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诱人。乔蔓的手还在她的丰盈之处揉捏,像是最温柔又最狠绝的情人,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吻,顺着耳垂缓缓向下,一边就成了长驱直入的撕裂。
痛的她要说不出话来。
早就湿润的地方,在霎时间变得紧涩难言。
乔蔓偏过头,表妹眼上的丝巾迅速显出暗色的两点,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像是要渗出血来。
“锦笙……”
她将原先在表妹身前徘徊的手抬起些,改放在对方唇边,柔声道:“锦笙,咬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埋在乔锦笙身体中的手指也动了起来。
还是痛,还是……
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清晰的,像是哭泣的低吟。
“锦笙……一起咬我,好不好?”
这是最暧昧又最不堪的情话了,乔蔓在说出口时就有些后悔。但看着表妹舒缓了许多的神情,她还是放下心来。
指尖真的被含住了,但不是咬。乔蔓很清楚地感觉到表妹的舌尖在自己手指上一点点掠过,温暖又柔软,与另一处是相似却完全不同的感觉。
“锦笙啊。”
慢慢的,变成乔蔓跪坐在表妹身上,俯下身吻住那丰盈之处的姿态。乔锦笙已经完全适应了乔蔓的存在,声音更是娇媚的不似及笄之年。
她的表妹不过是及笄之年啊,乔蔓这样想。
但比起当年以绝色容颜入景宁帝之眼的容嫔,也不会有多承让。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连最初的痛楚也开始消失,疲倦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乔锦笙即使是在体力不支的睡去时,都忘记了去纠缠着要解开自己眼上的丝巾。
她也就没有去在意,乔蔓从始至终都穿着衣裳,直到吹熄烛火时才缓缓的将其褪下。而那时,乔锦笙早已去了婆娑梦境。
“我到底……在做什么。”
端阳郡主依在床边,拢了拢身上仅剩的单薄亵衣,表妹在身侧睡的香甜,而月光下甚至能隐隐分辨出雪白床单上的鲜红血迹。
乔蔓揉了揉眉心,之后才想起自己的手指曾经到了那个地方。
温暖的,紧致的。
让乔锦笙露出那样的神情,想来应是极乐之境。
她仰起头,衣领下是弧度美好的颈,可惜在夜色茫茫中无人能见。
是了,表妹就是在这里,一边哭,一边说没关系。
乔蔓将手放在颈侧,能感觉到薄薄一层皮下鼓动的血管,和似乎只存在于她念想中的锦笙的心跳。
“该歇息了。”她自言自语道。
窗外,越过重重回廊,是池子里在月色下幽幽绽放的菡萏。
哪怕有风吹过,都依旧亭亭玉立,如同少女般美丽。
有人在池边停住步子,又有人举起灯笼照亮其中一株。保养极好的手指抚摸着清雅的花瓣,许久后那花瓣被涂了蔻丹的指甲刺破,再飘入水中,成了最卑微的淤泥。
明明不再美丽了。
可依旧,依旧芬芳的令人窒息。
子时刚过,九公主的及笄礼,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