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胃酸,胃疼。但也乐在其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
二月十四号这天,难忘的一天,它不仅是情人节,还是我们这批新兵授衔的日子,这天过后,代表着通过了部队的考验,已经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士兵了。月月留下的照片,我一直带在身边,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不自觉的拿出来,看着照片中的月月,仿佛是她给予了我力量,继续走下去的勇气,她成为了我人生中的一个目标,一个追逐的目标。
还有半个月时间,新兵连的训练就要结束了,最后一星期是对每一名士兵进行综合素质的考核,按照考核的情况分配连队,到时候各个部队的领导也会来新兵连挑选新兵,估计是挑一些有特长的士兵。
科目一项一项的进行着考核,对我印象最深的是打靶这项考核,有点射和夜间射击两项考核,一大早我们就被带到了石景山的靶场,几千名士兵,没人十发子弹,进行着考核。等到夜晚进行夜间射击的时候,我看到了萤火虫,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昆虫,一直以为萤火虫已经灭绝,它只存在于书本中,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看到,飞舞的萤火虫就像是天上洒下的点点繁星,忽高忽低,忽暗忽明,犹如跳动的音符,演奏者美妙的乐章,时而也有萤火虫向高空飞去,仿佛要与日月争辉。
考核结束之后,迎来了几天短暂的修整,预示着新兵连生活即将结束,大家死里逃生般的开心着,从开始的胆怯,中间的崩溃,再到最后的坚韧,现在想来都已释然,经历了这份苦难,相信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轻言放弃。我的变化也很大,慢慢的融入到了集体中,不在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而且经过三个多月的锻炼,肌肉线条非常的明显,个头也长高了,现在有1.78米,长了足足有十几公分吧。
分连队这天,几千号新兵都站在操场上,提着自己的行李,从队伍的最右侧,还有一列队的女兵,新兵连的时候没见过女兵,其实连女人都没见过,应该是分开的新兵连。听着领导,一个一个的念着名字,很多日夜相处的战友,都分到了不同的连队,心中不免有些惆怅,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很多人之间都将天南海北,天各一方吧。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被文工团的带走了,幸运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在唱歌,不幸的是和所有的战友都分开了。
当时我就站在队列里面,因为吉他太大,无法放到背包里面,我只能单独背着它,这时一个上尉领导,走到了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直了直身体,敬礼道:“报告首长,我叫褚云。”
首长威严的看着我:“礼毕,褚云,嗯,你后背背的吉他吗?会弹吗?”
我立马回道:“报告首长,会弹一些简单的曲子,还在学习之中”。
“嗯,稍息,原地修整吧”首长说道,然后继续的在新兵队列里面,来回的穿梭,询问着情况
“是”。
就这样,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大多数的新兵已经上车,陆续的往连队出发了,操场上剩下了大概有100人左右。有几个兵直接被卫生队带走了,也有几个被挑去汽车队的,不一会,就听到了之前问我话的那位首长喊我的名字:“褚云,出列”
我立马回道:“到”。
接着首长又点了两个名字:“刘晓、赵静雅出列”。她们两个是女兵。
我们三个很快就集合站到了首长面前,首长对着我们说:“你们三个跟我走,上车吧。”
接我们的车高级一些,跟作战车差不多,后来才知道是212,具体叫什么我也不太知道,只是听部队的人都说这种车叫212。
我们三个和领导上了车,缓缓的驶向了北京三环这里,开始了下连队的部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