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从武修房出发,走了大概三米多但又没到四米的样子,北喧如就已经“实在走不动了,再多走一步便要虚脱。”
墨长安无奈地叹了口气,马步一扎,呈半蹲姿态:“早知如此!上来吧!”
北喧如娇笑着一跃而上,两只手臂勾住墨长安的脖颈。墨长安反手把她的屁股稳稳托住,往上掀了掀,开始向前迈步,北喧如这是第二次被墨长安摸到屁股了(第一次是在他们刚进释道宗的那天晚上),她顿时感觉背部一阵酥麻,羞涩道:“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妥?”
墨长安立即将她放下,欣慰道:“你终于良心发现啦?”
北喧如再次跳了上去,说道:“这次你的手,不要碰到我,就插在兜里好了,看着也帅气些。”
墨长安应允,任由北喧如悬空吊在他的背上,不一会,她便坚持不住,傲娇道:“手!”
北喧如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双大手使劲往上一抽,俊俏的小脸差点被墨长安宽厚的背部挤扁。
墨长安就这么任劳任怨地背着北喧如一路走下了主峰,一口气没喘——虽然他现在的魂力级别只有初级三段,但就算北喧如今天早上吃的是一坨生铁,体重也超不过60斤,这个重量对于墨长安来说,只是相当于在背上贴了一块暖宝宝而已。
两人下了主峰不多久,便理所当然地迷失在了一个八岔路口。他们自从来到释道宗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主峰,北喧如只知道现在要去千梦崖,她还知道千梦崖离主峰很远,但千梦崖具体在哪,却完全没有概念。
找个人问问吧,墨长安背着北喧如在八岔路口中心转了一圈,放眼望去,却哪里有旁人?
就在这时,突然从不知哪个方向传来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暴喝:“放下那个女孩!你俩这样成何体统!”
听到这暴喝声,墨长安下意识的脱手放下北喧如,北喧如一个不注意,从他背上跌落下来,又被墨长安敏捷地转身抱住。
还没等两人拍着胸口说声“好悬!”一个黑胡子大汉已经从树林里疾步走了过来,从他腰上的斧子和浑身的木屑来看,刚才应该正在砍柴。
那大汉冲着墨长安指手画脚道:“你怎么能背着她在这路上走呢?”
北喧如脾气上来,回道:“怎么不行了?哪条规定师兄不能背着师妹走路了?”
那大汉咦了一声,冲北喧如道:“你倒还是他师妹了?他一看就只有初级三、四段左右的魂力,而你呢?”他指着北喧如道:“你恐怕都快初级九段了吧?你一个初级九段的人让初级三段的人背着,你觉得合适不?”
北喧如反问道:“那依你说,便该如何?”
大汉将手抱于胸前,右手摸着胡茬,若有所思道:“我倒有个建议,不知道你们肯听不肯听?”
北喧如道:“只要说得有理,完全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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