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做完,可怜的那小妞早就软在他身下了,那激烈的程度直接让她晕死过去。
那瞬间,她的小脸艳红,全身都泛着晶莹动人的粉色。
虽然是刻意为之,但是秦陆还是忍不住继续直到结束…
他松开她,替她清理了一下,才抚着她的小脸。
他的眼里有着怜惜。
他不会让她说出来的,她想说的,他都知道!
如果陆川一定要死,那么他也会保全陆家的声誉,这是他唯一能为他做的。
算是报答他上次的不杀之恩了!
他们间,没有对与错,只有黑与白。
秦陆的眸子里出现一抹异色——再说陆川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小洁是那个至关重要的人,经过昨晚,他更可以肯定,陆维的弱点了!
他也曾挣扎,但是他是一个军人不得不这么做!
低头吻了一下怀里的小人儿,将她拖进去,是他最不愿做的事了。
“宝宝,对不起!”他喃喃地说着,目光却是十分坚定的。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家了。
帮她做好了饭,说是要出差!
她扁着嘴,将手里的纸条扔到垃圾筒里,包着床单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镜子里,那个满脸透着自然红的女人看上去气色好极了,眼神清亮!
想起先前和他那般纠缠,还有他纠结起来的身体,她的脸更红了些。
天,她怎么会蠢得让他去看男科的。
他根本强壮到不能再好了,她毫不怀疑自己其实是不能满足他的,要不然,他为什么结束以后,还不舍地亲她。
她能知道他的眼神还带着求欢之色,只是不忍再折腾她了。
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再想下去。
洗了澡换上衣服,她去打扫一下白天的战场,下楼去用餐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肚子真饿,好像一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走到餐桌前,她小口地喝着汤,先让肚子缓和一下。
才吃到一半,手机就响了。
本来以为是秦陆,哪知道一接听是陈心怡。
“小洁,怎么才接电话啊?”陈心怡的声音来得很快,劈头就问。
那洁愣了一下,一会儿才吱唔着,“那个…不是没有听到嘛!”
陈心怡听着她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对劲,“小洁,是不是生病了,嗓子这么哑!”
她这一关心,那洁就更不自在了,她能说是叫哑的吗?
那怪那个混蛋,做得那么凶,她受不住,当然忍不住会出声…
她的脸越来越红,那边陈心怡怀疑地说:“小洁,你怎么了?”
那洁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这些天渐渐开窍的陈心怡忽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
然后就哇哇地问昨天大战的情况,那洁不好意思地说是今天!
陈心怡目瞪口呆——
这是做了一整天!
应她的要求,周日的清晨,那洁和她见了一面,当然是怨了她许久,才害得她浑身酸软!
陈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怀好意地说:“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洁浅浅地笑着,没有否认!
两个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离别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的。
中午的时候,回了齐远山的住处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洁一个人开着车回去。
车才停到车库里,车门就被几个黑衣男人打开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飘过一抹奇异的香味,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后座上。
几个男人将她给扛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她瞧着前面站着的四个黑衣男人。
他们一动也不动地守着,背对着她。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着声音问着。
那几个回头,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面上都蒙着脸罩,除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那洁总觉得他们的眸子里没有那种杀气。
“有人想见你!”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语气冰冷:“还记得陆维吗?”
那洁挣扎着,眼里有些恐惧!
是他!
是他绑她来吗?
他绑她干什么?
想起那枚蓝宝石的耳环,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陆维知道你被抓了,会不会来救你!”那人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淡淡地说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那洁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他!”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要让陆维来救她?
但是没有人会回答她,她也知道这时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后不再说话。
他们几个轮流看着她,开始的时候绑着她,后来,她说要上洗手间。
“真麻烦。”那个不耐烦地说着,尔后指着一个男人说:“你去帮她解开,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那洁不会笨到以为自己的腿比他们的子弹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间,一会儿有些羞迫地叫着,“哎…”
那人站到门口,语气不是十分地好,“什么事?”
她期期哎哎地说:“那个,这里没有纸!”
那人说了句什么,几分钟后递了一包纸给她,门缝里伸进来的时候,她的脸有些红。
将自己清理了后,她很自觉地又回去当犯人!
四个人,除了那个人和她说话,其他的人都背对着站着,默然。
那洁回到房间后,有些挑衅地说:“我能躺一下吗?”
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那人愣了一下,尔后看着她抚着小腿,那细白细白的白嫩腿儿迷人得紧。
有些狼狈地别开脸去,那个硬着声音:“你要去就去!”
那洁真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绑匪,她得寸进尺地说:“我还想喝点水。”
那个瞪了她一眼,然后去取了杯水给她。
那洁喝的时候,甚至感觉到水是温的,是她觉得最舒适的温度。
这个发现让她的眼眯了起来,尔后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低头喝着水,一会儿将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说:“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质,而是主子的语气。
那人也不作声,直接过来收东西。
他低头的时候,那洁跳了下来,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扯下他脸上的脸罩,“秦陆,你以为我认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为面前的并不是秦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洁愣愣地将黑色的面罩还给他,咽了下口水,“你会不会撕票?”
“会。”冰冷地吐出一个字,那人转身将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说一个字。
其实那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松了口气,还是应该更害怕一点。
如果他是秦陆,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会很生气很生气。
爬回床上,她很淡然地躺着休息,背对着那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下了。
这个丫头,应该说她什么好!
她有没有一点自己被绑的自觉?
那双带着笑的脸孔有些扭曲,眼里有着笑意,但是脸部却是僵硬的!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床上的人,一会儿走到另三个身边,身材微胖的凑过来,小声地说:“哥,真要这么做,要是嫂子知道了,不跟你急啊!”
前面的男人睨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闭嘴了。
几个人看着她,吃喝拉撒都在这个房间里,三天过去了,那洁觉得除了身上养得肥了点儿,别的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睡觉都有四个超级保安守着,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还有些疑问,她离开三天了,手机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秦陆就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正想着,手机就响了,她一瞧,竟然就是秦陆的电话。
她看了那人一眼,那个沉着声音:“接吧!敢透露半个字,立即宰了你!”
那洁瞪了他一眼,尔后娇着声音朝着那边说话:“秦陆,你什么时候回来?”
声音很甜,淡定得像是自己在外面逛大街一样,丝毫不介意对着自己黑洞洞的家伙!
那边的秦陆轻咳了一声,才说:“还有两三天吧!宝宝,这两天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略有些沙哑,那洁听着,身子都软了些许下来。
趴在床上,小脚丫子竖在天上,晃啊晃的,那白嫩嫩的腿勾着人心痒痒的。
那人幽深的眸子瞧着,喉结不停地松动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眼里出现一抹嘲弄,然后就娇着声音继续说:“还好,就是想你!老公,你快点回来,晚上我睡不着。”
她才说完,那人就翻了个白眼——
睡不着,每天那睡得像某家养宠物一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还好意思说想得睡不着。
果然女人的话不能听,尤其是说甜言蜜语的时候!
那洁听着那边不断地咳嗽声,有些担心地问:“秦陆,你是不是生病了!”
好久以后,那边才回答:“有些着凉没事的。”
她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清亮的眸子瞧着那人,有些凶地问:“手机要不要交给你?”
她说完后,就眯了眼。
这几天了,他竟然都没有搜她的身,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报警什么的!
那洁瞧着他,心里冷笑。
又三天过去了,陆维的身影还是没有见到!
那洁闻了闻自己身上臭了的衣服,有些发火了,“他不会来了!我衣服都臭了,要关到明年啊!”
那个的身子怔了一下,没有理她,走到前面和那三个商量了一下。
最后,竟然神奇地一起消失了。
那洁瞧着空荡的房间,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就将她这么扔下了。
她哼了哼,看着一旁的小几上,她真想说粗话了。
竟然还留了一张毛爷爷给她,是给她打车用的吗?
这年头的绑匪真是业界良心了!
她洗了上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干净一点儿。
走到外面,才惊觉这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下了电梯,才走到外面,她就呆住了。
因为酒店外面停了一辆十分炫目的跑车。
车窗被摇下,露出里面一张妖孽般的面孔。
那洁倒抽了口气——
陆川!
“上车。”他的唇勾了勾,下巴抬了一下。
那洁很快地坐了上去,此时,她的情绪是有些激动的。
这年头,都乱了,自己的老公将自己给绑了,引蛇出洞未果。
才出来,要抓的人大刺刺地要载她。
“你,不会要送我回家吧?”她睨着他,脸上有着一抹试探。
其实,她并不希望他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陆维。
陆川淡笑一声,发动车子,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这几天辛苦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哈哈两声。
他在开车,她忽然伸手过去解他的扣子。
陆川的唇愉悦地勾动着:“小姐,你是要强暴吗?”
“你没有这个魅力。”她没有好气地说着,尔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
“不可能!”她的目光呆住,只见那本应该有弹坑的地方是一片光滑,一点痕迹也没有。
他侧头,瞧着她呆住的小脸,更加愉快了:“怎么?觉得我身材不好?还是要将大腿那儿给你看看,不过…”
他沉声笑了一下,“要不要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一下。”
她又怔忡了,他这么说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陆维。
但是,知道又如何,面前的是陆川,一个身家良好的公司总裁!
片刻后,她摇了摇头,恢复了神色,“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伤,不可能这么一下子就好了的。
他笑了,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敲打着,“有些东西,是身为传统医生接触不到的。”
他抿唇一笑,不欲和她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那洁清楚,他消除了弹坑,就是消除了他的嫌疑。
陆维是中了四枪的人,而陆川没有!
她有种预感,现在的陆川在和秦陆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她就是那个诱饵!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该死的,竟然拿她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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