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这两位美人朕曾临幸过两次。嗯,初时她二人尚是处子,未经人事,不过经过朕的调*教,这二女如今虽然谈不让技艺娴熟,却也算不错了。尤其二人身具名器,千层万叠,合欢床*上,个中滋味,妙不可言。李兄,你可莫要嫌弃这二女被朕拔了头筹呀。”
无耻之及。
如果九月在面前的话,绝对会把这四个字送给这位荒唐君王。
在人家父亲面前,大谈女儿“身具名器”,尤其还要父亲享用女儿的“名器”,天下怎么会有这般无耻的君王?
李景脸颊猛的一扭曲,但很快他又掩饰住了自己的表情,匍匐在地:“罪臣谢陛下。”
“好,好。李兄肯接受便好。嗯,如今天色已是不早了,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朕便不打扰你们三人了。你们退下吧。”
“臣告退。”李景站了起来。
李锦将七公主和八公主带到了李景的身旁,李景两手各挽住了一名公主的胳膊,退出大帐。
帐外,暴雨倾盆。
直到三人出去,乾秋里站起来,又伸了个懒腰:“唉。这位李兄,居然落到如此地步。朕拿他的女儿试探他,他居然也接受了。”
“陛下,老奴以为,李景深得隐忍之道。此人不可不防。”
“朕知道。朕这位李兄,本来胸无大志,不然李唐大好的基业也不会败亡在他的手中。朕只是想要看看,在朕的刺激下,他能变成什么样。”乾秋里微微一笑。
似一只猫在捉老鼠。
直接捉到老鼠再把它吞掉,那多没有成就感?
就是要不断的逗弄着这只老鼠,不断的给他希望,不断的刺激着他逃跑,直到它最后被逗弄的奄奄一息,猫才会下口。
现在,他乾秋里就是一只猫,而李景,就是一只疲惫的老鼠。
而且,这只老鼠永远都不会逃离他的手心。
李锦见乾王如此,知道自己的提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转身告退。
……
夜深。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像这样的雨继续下下去,恐怕明天也没有办法继续赶路。
不知道何时才能回京,何时才能去抵御胡狄?
深夜之中,乾秋里居然又感觉到了一丝丝惆怅,一丝丝疲惫。
抽*出宝剑,在账中连耍了几趟。
直到子时已过,账外更是安宁了许多,只有雨点拍打着帐篷的声音。
此情此景,又让乾秋里感觉到依佛曾经经历过,他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床*上,裹起了毛毯。
……
夜深了,辗转难眠的乾秋里仿佛听到了窸窸窣窣有如老鼠经过一般的声音,乾秋里猛然惊醒,抽*出身旁的宝剑,从床*上跳了出来。
前方似乎真有个人影。
有刺客?
乾秋里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剑尖一点,已然点在了那人的后背:“你是谁……”
……
“你是谁……”
九月感觉自己果真是倒霉透顶。
她从穿越过后真的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好不容易从那几名刺客的手里使用了传送卡随机逃脱,结果还是被那名刺客给扼地晕迷了过去。
这一昏迷就不知道昏迷了几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