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受任何干扰吗?
陈碧瑶冷冷擦身而去,一如既往的傲慢,就如同前世她不小心将温荣彬碰到在地,陈碧瑶趾高气昂的要她下跪道歉时一样。
温韵寒平复心绪,继而换上如花笑容,由碧玺小心扶着,回了翠苑!无需与她多言,陈碧瑶日后除了依附她,便再找不到任何活路。
尚若已经将竹溪姑姑送来的衣裳送来了,犹如云锦一般华美的锦衣,摆在案上,不常见看见的人,只觉得那华美云霞晃眼。
方才温韵寒受了那样的刁难,碧玺连呼吸都是十分小心的,竹溪姑姑交代完,温韵寒便着碧玺送走了。
“这衣服,还真是漂亮,若非要用,奴婢真想撕碎了扔出去!”尚若跟着温韵寒久了,也知道温韵寒这些年受的苦,别的小姐都是锦衣玉食,唯有温韵寒,处处被二夫人压制!
温韵寒放下手中的茶,看着尚若气急败坏的模样,柔声说道:“胜为王,败为寇。放眼温府,哪房的人,不都看着曹荣兰的脸色生存。”
从前她能忍着,如今为何不能?事极必反,曹荣兰骄纵过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今日陈碧瑶能当众让曹荣兰下不来台,日后,旁人也会!
“小姐,不好了,二小姐来了。”碧玺方才去送竹溪姑姑回去,回来的时候,便看见温蕙茜领着符家的二小姐来翠苑了。
“尚若,好生备着茶。”温韵寒就知道温蕙茜没有她母亲那样的心智,今日她夺了她的东西,她还能忍着,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生吞活剥了呢!
不一会儿,温蕙茜便冲了进来,看着她这副骄纵的样子,温韵寒实在是不屑费心思算计她,横冲直撞的,这种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成不了大气候!
“温韵寒你个贱人!你是长了几个胆,竟敢从我的手里抢东西!”尚若见她那般来势汹汹,赶忙将温韵寒护在身后。
“当真虎母无犬女,二妹由庶母教养,果真是英勇。”温韵寒悠然起身只笑着对温蕙茜说道。
“你的生母,抢了原本属于我母亲的身份,如今你也是这般,抢占我的东西,到底是谁,更加无耻些!”看着温蕙茜咄咄逼人的架势,温韵寒不得已连连后退。
“哦,原你这看似据理力争的姿态,你自己都视作无耻。”温韵寒冷笑一声,耻笑道。
“你这般巧言令色又如何?温府嫡母原该是我母亲的,嫡女的身份也该是我的!你抢了我的东西,还敢这般大言不惭。”总也是因为安笑怡的身份太过尴尬,在名门深宅里,遮掩的丑事,足以让他们在众多名门里面抬不起头!
“有什么东西是生来就属于某个人的吗?你的母亲,是父亲的平妻,位比正妻,可终究不是正妻。你名上虽也是个嫡小姐,与我平起平坐,可这位份,到底还是低我一等。可你这些年锦衣玉食,胜过我千倍万倍,你享受到的恩宠,也够了!按照你的道理,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过分不过分之说!”温韵寒一字一句的说与温蕙茜听!
“你不过是个卑贱戏子所生,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温蕙茜不服气的辩道!
“你生母再高贵,也不过是父亲的妾室,往尊重了说,唤她一句庶母,一声夫人,实则也不过是个妾的名头!你身上流淌的血脉再高贵,也不过是妾室所生!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品头论足!”温韵寒冷冷反问!
温蕙茜今日进来她的翠苑,便是自找羞辱,温蕙茜这样气急败坏,原也是因为,明日符嫦曦便会来到温府。
女子之间,容貌打扮,本是无形的斗争,她怎么在众多皇子公子面前,输给符嫦曦太多!纵使不能胜过符嫦曦,温蕙茜也还是想与她平分秋色!
“温韵寒,咱们且等着吧!”温蕙茜咬牙切齿看着温韵寒说。
若说从前都是些小打小闹,那么从今日开始,她与她吧,便真真是要针锋相对了!口舌之争算是什么,若非你死,便是我亡!
“二妹,慢走不送。”温韵寒对着温蕙茜傲慢的背影,冷冷说道。
如她所说,单是口舌之争,有什么用,她的母亲使得那样好的手段,让生母身败名裂,她又何尝不能!
不过就凭温蕙茜这点手段,她还未必看得上眼,未必肯用心思算计她!狗咬狗,才是最好看的戏码!
温韵寒打量着竹溪送来的新衣,真真是华美无比,灿烂如云霞。是符嫦曦最喜欢的绯色,看着这绯色吗,就如同看见符嫦曦那张脸一样,让她感觉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