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知道你家大业大,祖上积攒这点家底也不容易,你得守住不是,所以看谁都像惦记你家私产的蟊贼,这咱也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你若也把我和那老贼同等相看,那我就得念叨你几句了。咱呢,那也是高门大派出生,门第也不比你差哪儿,也薄有几分产业,不贪图你家那点东西。”
那鱼妖虽面色放缓,但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若说你不是老贼同伙,老于俺是有几分相信的,但说对俺的家业没几分想法,那是拿我老于当肥羊哄,不贪图这些,那你学那老贼躲在我家门口晃悠窥视个啥?”
你牛,你家的建筑面积真大,整个方圆万里的古湖都变成你的家门口了。不过严格说来,水元祖师飞升了,门人弟子没飞升的也全翘辫子了,从遗产法来看,它家自然就顺位成为第一继承人,它这话也算不错。
这厮也怪,平时笨头笨脑的,一涉及自家那点家私,它就伶俐了。秦铮希望进府之后,得到这地头蛇的全力配合,所以错非必要,实是不愿动强,没柰何,就只得继续忽悠了。
“咱虽是出身高门大派么,但家业一大,人丁就多,耗费也大,就需要人来经营。咱就是个跑腿的,负责采药,刚才那堆灵药你不是看见了么?不是跟你吹,咱只要出这个湖,把这些一上缴,或者出手卖于他人,立马就比你家世代积攒家底还翻上几番,你信不?那老贼呢,之前偷袭咱,想抢药材,被咱打跑,所以咱才到处找他报仇...”
这么一说,鱼妖总算是信了,摇着叉子,叫嚷道:“没错,背后下手,是那老贼的路数。咱们还等什么,到里面干他去...”
“鱼兄稍安勿躁。”,秦铮阻拦道:“干是一定要干的,倒也不急于一时,你才和那老贼干了一回,他此刻指不定就在入口守着呢,咱们这样,先蓄精养锐,顺便晾晾他,待他等得心浮气躁之时,咱们再冲进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可怜这鱼妖,独守水府,少见生人,连年月时日都还搞不明白呢,何曾学过战略韬谋这些?
秦铮也不过说些老生常谈的泛泛之言,这妖却惊为天人,心腹诚悦:“道爷兄此言在理,咱就晾他一晾。”
海,合着你把道爷当人名使了。秦铮就有些好笑,也不纠正它,自顾摸出这鱼妖方才打赏的玉瓶,准备豪奢一回,也尝尝这小易鼎丹的滋味?
极品灵丹,果是不凡,入口即化,一股清香侵入腹腔,霎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洗涤过一样,尘埃尽去,整个人都轻了几斤似的。再接着,就是丹田中升起一股来势迅猛而性质温润的暖流,沿着经脉,迅速扩充到周身各处。
这小易鼎丹药性平和,药力却太过猛烈,秦铮只觉经脉既然有些肿胀感,显是此丹超出自家目前所能容纳的极限,不由暗道此举有些孟浪了,不运功消化掉,难免会冲撞经穴,造成暗伤,甚或会影响到未来凝丹,乃至元神大计。
此刻与这鱼妖相交未久,显不是修炼吉时。不过丹已经磕了,却是吐不出来,没柰何,只得真用诚意爱心换和平了,当下就把心一横,说声鱼兄为我护法,然后把眼一闭,不管不顾,盘腿一坐,全力消化丹力。
此举本赌上一把,赌这鱼妖和自家的人品。不料鱼妖脑袋中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闻言果就紧抓叉子戒备着,老实护法。
过得两个时辰,秦铮方才睁眼,一看这鱼妖的做派,不由暗道一声惭愧,却是枉做小人了。
ps:卡卡卡卡卡卡文,修修改改从中午拖到现在才搞定,今天只有这一发了。
另,衷心感谢字母,拦路恶虎,口是心非诸兄捧场,也感谢投票的诸位兄台,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