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扬忙嘻皮笑脸的跟上,“不用,我请你吃”。
奸细的风潮还没过去,萧镇突然提拔了梁茶香当生产厂长。
任命书宣布时,不光梁茶香,就连萧清扬都愣一下。
他爹,一个字没跟他提过。
任命书一下,全场哗然,这个梁茶香,不知道交了什么狗/屎/运,被议论一次,就升职一次,照这样升下去,下一次再被议论,是不是就得越过庄博华去?
庄博华也很生气,“生产厂长”?这是什么鬼职务?
生产上的事都归她管了,那他这个副厂长还要来干啥?再说以前可没这职务。
他气急败坏地,找萧镇理论,萧镇却笑咪咪道,“以前没有不等于不需要嘛!从前还是大清朝,现在不是民国了吗?”
这是什么歪理,庄博华气的吐血。
他还待再说,萧镇用他的人事任命权来压他,庄博华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家里砸了十几只碗碟这才消了气。
十几天后梁茶香如约将绢绸还给了乐兴。
眼看着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萧清扬松了口气的同时,想起了那天朱珍珍对他说的话。
备了礼物忐忑的去了梁家小院。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流水般的过去,梁茶香在兴隆昌,地位越来越高,复仇却遥遥无期,秋墨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正发愁找不着机会,打探萧镇的动向,萧清扬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秋墨好吃、好喝,热情的招待了他,温和的与之聊天。
萧清扬有事没事,就爱在梁茶香面前晃悠,刷刷存在感,今天不知为何,梁茶香总觉得不太习惯,直到中午吃饭,王茶花无意提起,“怎么没看到萧干事!”这才恍然大悟。
同时有些心惊,什么时候起,她竟然习惯了萧清扬的陪伴。
满腹心事的下班回家,刚到门口就见秋墨铁青着脸,把狼狈的萧清扬推了出来,紧接着各种礼品飞了出来。
萧清扬灰头土脸,沮丧极了,抬眸瞧见梁茶香,咧嘴给她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梁茶香莞尔,动了动唇,无力感浮上心头,身心俱疲。
“你给我进来!”秋墨打开门,声音冷的如寒风吹过树梢。
梁茶香赶紧进屋,经过萧清扬身旁对他道,“你先回去吧!”
在这件事里,从头到尾,最无辜的人,只怕就是他了,不快乐的人已经有很多,何必又再多拉上一个。
梁茶香在心中如此的说服着自己。
闻言萧清扬眼眸亮了起来,如夏日的阳光,使劲点了点头。
茶香心里是有他的,萧清扬一扫心中的郁闷,心情雀跃。
“你小心些。”他飞快的睨了屋里的秋墨一眼,小声叮嘱。
秋墨看见两人间的小互动,心沉到了谷底,一抽一抽的疼,寒着脸,一言不发地将梁茶香扯进屋,碰的一声关上门,差点撞上萧清扬鼻子。
秋墨拽着梁茶香的手腕,直接奔进小隔间,用力一甩,把梁茶香重重的甩到地上。
“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双眼发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指尖轻颤,可见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