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茶香依然在干事处,做着翻译图纸的工作,在这其间也发生了一件小事,王茶花被调到了缫丝车间。
梁茶香心里明白,这是庄雅婷对她的迁怒,可调令是车间主任下达的,她是有心无力,就好像当初萧清扬如果不与她商量,直接发话让她过去,其实她也只能接受。
翻译的工作其实很费脑子,尤其很多都是专业术语。
如果不是那时的自己,宁愿无聊看教友修机械,也不愿回屋感受压抑的气氛,那今天这个工作还真拿不下来。
和新同事相处的也很融洽,开始,有个别同事碍于男女有别,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后来发现她不仅不像一般女孩子般矫揉造作,甚至比有些男人还豪爽,也就放开了手脚,不再刻意回避。
总的来说,目前的状况梁茶香很满意,只要是白班,中午时间王茶花、蒋华芳都会过来陪她聊天。
图纸画的烦了,也会跟着去车间看他们改装机器,递递板手,打打下手。
唯一不顺心的是还没想好,到底如何向萧镇报仇。
好容易一天休息,梁茶香起的晚了一些,端着牙杯,站在夜来香旁刷牙,朱珍珍来了,她胡乱的刷了几下,漱漱口,把朱珍珍迎进了屋。
“婶子,这是我爹自己酿的桑果(桑椹)酒,你尝尝。”
朱珍珍微笑着,礼貌的将两瓶红红的果酒放到桌上。
“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秋墨抓了把自制的牛轧糖,塞进朱珍珍的手里,“来吃糖。”
接着又问了问她胳膊怎么样了,家里的地都种完了没,秧苗都插/上/没等等,家长里短的谈了会,然后借口有事,出门去了隔壁王婆婆家。
“叫上茶花,咱上竹周镇玩玩?”
朱珍珍将今天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怎么忽然想起来去竹周镇?想逛街的话,绸桥街不更近些?”
梁茶香疑惑她为啥有近偏要求远。
朱珍珍听了就羞涩起来,期期艾艾的卷着手指,说话也不利索起来,“那个……那个,你知道的……”
然后快速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贴子,丢给梁茶香,“喏,给你的。”
做完这些,人也如释重负似的松了口气。
“今天竹周镇有庙会,我想去看看,顺便添置一些东西。”
朱珍珍脸上还残留着红晕,说话却流畅起来。
“必须去啊!”
梁茶香一跃而起,拉着朱珍珍就往外走。
原来已经六月初一啦!
朱珍珍这么一说,梁茶香才想起跟秦柯诚的初一之约。
王茶花一听有的玩,哪里还有不愿意,跟王婆婆打了声招呼就要往外走。
秋墨也在,朱珍珍客气的邀她一道,秋墨还未答话,王茶花已经抢着说道:“婶子不爱出门。”
秋墨就微笑着说道:“年纪大了,怕动,你们年青人去吧,我陪王婆婆说说话。”
朱珍珍也不强求,辞别了秋墨、王婆婆,三人高高兴兴逛庙会去了。
竹周镇上人很多,确切的说是人山人海,每个摊贩前都挤满了挑挑捡捡,讨价还价的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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