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可劲的抽,但关键的是······白打······
想到纪委,洗车间内的警察协警跟鹌鹑似的,脸色刷白,站在在那里瑟瑟发抖,早没有了刚才的傲气。
对方的话是吓人吗?不是,绝对不是!
在监狱里度过个十几年?······在场几人想哭!
好一会,长脸警察咬咬牙,把从办公室内找出的几包黄鹤楼一块手表扔到远处,瞪眼道:“我们是接到举报后正常出警,一切都是按照办案的程序去做,你说我们打砸抢是诬蔑,是滥用权力。”
其他人对视一眼,立马把拿来的东西都扔了,有一位协警在慌乱下甚至把自己的钱包扔了出去。
“对,我们没有偷东西。”
“冤枉,你这是滥用职权。”
“我们在查案,是警察,怎么会偷东西······”
“我们是执法人员,怎么会知法犯法。”
“证据,你有证据吗?”
“屋里的设施我们来的时候就坏了。”
老妈气的直翻白眼,员工们躲在一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她们的无赖行径。
警察协警们越辩解嗓门越大,从底气不足到理直气壮,弄的跟真事似的,最后挺起胸膛连他们自己都信了。
“吱嘎!”
一辆银灰色高夫带着刺耳的刹车出现在眼前,嚣张的横在洗车店门口,车门打开,大伯拽着八字步走入店中,他肿胀的面庞涂抹着厚厚的橘黄色药膏,警察协管在反驳争吵,其中几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指印。
大伯见状满意的点点头,用阴毒的语气说道:“哎呀,瞧瞧,瞧瞧,小泽你怎么把警察给打啦,大伯早就告诉过你,要收敛一下脾气,不要随便打人,这下出事了吧,我可告诉你,袭警可是大罪·······”
“你认识他们?”于泽抱肩眯眼道。
大伯“呵呵”怪笑的说道:“大伯怎么可能认识他们,小泽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看怎么脱身才是重要的,我说弟妹,你怎么也不管管他······瞅他一天天嘚瑟的,现在可好······”
门口有辆七成新的电动车,车筐里有一把锁,纯铁分量足,链锁挺长有手指粗,于泽拿起掂量一下,大步走到数落老妈的大伯身后,挥手对着他的后背猛然一甩。
“啪!”
大伯“嗷”的一嗓子,剧烈的疼痛使他直缩脖子,
一脚把大伯踹趴下,看他双手抱头准备好了挨打的姿势,于泽哪会客气,手中铁链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啪!啪!啪!”
“啊······杀人啦······杀人啦······”
大伯鬼哭狼嚎,旁边的警察协管却没有一个动地的,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暴行,圆脸警察眼中甚至出现了解恨的神色。
“小畜生,我跟你拼了!”
高尔夫车门打开,大娘张牙舞爪的扑上前,跟泼妇一样,伸手就要往于泽脸上挠。
“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