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纷,目前只靠那出租车司机的口供是不够的,这里面的疑点甚多,需要再度取证调查,何况另外两位当事人,也就是被告成是劫匪的罪犯如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着,其中一人还在抢救中,嘿嘿……也就是说,此事除了有可能是真正的抢劫案外,我想还有可能是其他情况出现,例如,是分赃不均,造成的互相残杀……也有可能是……”
下面的话,楚黑炭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有些晕眩,胸口在发闷,身上有些发软——看来孔老夫子还真说得没错,世间真唯小人与女子难养啊,连如此这般的事也能往绝路上扣,如若坐实了,那自己凯不是成了不折不扣的罪犯了吗?我的天啊——看来这美丽的东西还真的不能碰,也不能看,更不能与它有任何的瓜葛,要不,“毒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样?给我说中了吧?”美女jing官见楚黑炭sè一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更加坐实的说道,脸上开始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楚黑炭真想把她抓过来,摸她一个遍,才解恨,如此明确的事也能引发这样的推理,真不知她是怎么考毕业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在震惊中惊醒过来,立即抢着解释道,“啊!……不……不……这完全是一个误会!”
“误会?”美女jing官立即瞪着眼,jing惕地抢着喝问道,严防他有什么狡辩。
“让他说!”男jing官发话了,脸上倒是泛起了一丝笑容。
“两位长官,那出租司机也是误会我了,可能是我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约我的一些朋友今晚出来吃饭,唱k,他就……”他见两位jing官听他这样含糊说,眼睛都凝视了起来,便立刻明白事情要说得更清楚些才能起作用,于是用舌头添了嘴唇,转而爽快地说道:“嗨,事情是这样的,在半个月前,由于我见义勇为,为了救一名妇女,致使肋骨断了两根,在协和医院里住院,今天刚好出院……”
“咯咯……咯咯……”
楚黑炭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连串的嘲笑声在那名男jing官后面响起,他抬头一看,竟是哪位美丽的女jing官,她已笑得花枝乱颤……
那位男jing官见状也也莫名地回头看着她。
在两位男人的奇异目光注视下,她立刻知道自己的失态了。并且在心里懊恼,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了这个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队长(师傅)面前连续失态,如果她如此下去,那此次要想取得优异的实习成绩凯不是要泡汤了。想着怒气攻心起来,把脸一横立刻收声严肃地爆喝道:“你这人说假话,难道连脑子也不过的吗?勇斗歹徒,营救妇女,我就不说了。断了两根肋骨,竟然只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出院,骗小孩呐!……”
那男jing官听得一愣,但立刻眼光锐利了起来,转头一眨不眨地盯住楚黑炭看,似乎想在楚黑炭身上再发现些什么。
楚黑炭一时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苦笑地搔了搔头皮,不敢犹豫地无奈地说道:“两位长官,这也是……哦,这样说吧。这事说来,我也有些不大相信,不过此事你们可以到协和医院去作调查就可以清楚真假的,尤其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嗯,是叫李高明,李老头,李医生,他可以证明,我的出院就是他亲自批的,还有以那个什么……什么……他是用拧的……拧的方式把我赶出医院的……”
“李医生?……”两位jing官对望了一眼,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那可是一个严厉得有些固执的老头啊,但医术是一流的,对骨科的造艺也是běijing乃至全国都是顶尖的医生。队里有好几个同事受伤了都是他给主治的,有时市里刑侦二队还邀请过他来协作分析被害人骨头被打击的情况,也算是一位顶熟的人。
“是呀,就是他,你们可以到医院里问问他可就知道了……”楚黑炭见两人惊讶的神情,就知道一定与李老头熟络,心里便淡定了下来。
“小洪,你立刻给协和医院骨科的李高明医生打个电话,问问他今天是否有一个叫楚天馗的病人在他手上医治好康复出院的?嗯,对,对,语气要温和些,恭敬些,也要有耐心些,记住啦!顺便问问这个病人的情况!对,对……”那男jing官按了一下台面上的按钮,雷厉风行的说道。
“你可以继续往下讲啦!”男jing官做完安排后淡定地道。
楚黑炭脸上露出了欣赏的神sè,觉得这个队长确实是一个不赖的人,还有可能是一位出sè的能干的人民好jing察,便态度恭敬了些的说道:“两位长官,我之所以会被那出租车司机误会,大概是因为在我住院的这十几ri太烦闷了(其实,期间他有偷偷离开过两次,都是去看师傅回来了没有,同时在医院里也有那依婷姐过来嘘寒问暖的,天天有盼头,说他幸福还来不及,怎么会是一个‘烦’字了得?),比坐牢还要惨。所以一听说可以出院了,就高兴得得意忘形了,在车上大声的与朋友开玩笑说,‘我刚放出来,你们过了给我贺一贺’,那这样,令我们的优良市民——出租车司机大叔有了一个极深的误会——以为我是混黑饭吃的……再接着下来,我又勇斗歹徒,由于义愤填膺出手重了点,他大概又误会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中人,嗯嗯……就这样,误会也就更深了……”
“啊,你不是他从天堂河劳教所那里载过来的吗?”美女jing察似乎醒悟到了自己也许真的误会了,便一时惊呼起来。
“不,不是,当然不是,我是在医院附近上的车!”楚黑炭看她表情马上觉得就要看到光明了,所以,绑紧的脸也有了一些微笑,回答也温和了些。
可是接下那男jing官来的一句话却令他立刻如坠冰窖。
“你说了半天还没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令我的同事愤怒,尖叫呢……还有刚才医院里来电话,说那个撞树的歹徒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如果死啦,你就是防卫过当,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什么?”楚黑炭感觉脑中又一阵晕眩,不敢相信地惊疑地问道:“jing官,刑事责任?不会吧,我只是……天啊,我今天怎么就这么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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