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傻瓜。”有点蛮不讲理的扯着这个话题,在高傲的女强人,背后始终都有一颗小女人的娇态。
可秦寿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看见什么了?”
“你跟我装。”简直太二了,田诗晨气得用劲儿捏了秦寿的臂膀。俏脸的绯红不减,倒有点恼羞成怒的憨态。“我最难堪的那幕,我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过。”
哦,原来她是指侧漏。明明已经一句代过了,怎么她还喜欢拉回这个话题。女人的心太细,细得让男人认为完全可以不用说第二遍。
“我什么都没看见,嘿嘿。”暂且用假话哄骗过去吧,秦寿不善于和女人谈细致的过程。“除了你衣服以外的肌肤,我什么都没见过。”
“但你还是看见我的,我的,红,了。”田诗晨恼怒,似乎不愿提,却又强调。女人呀女人,有些地方秦寿看不懂。“你不会觉得很恶心吧。”
“不会呀,这没什么的。”秦寿说的完全是实话,他真不在意。反而因为难得一见的隐密,而稀奇迷恋。甚至希望在多看一次,几次。
还好秦寿不是变态,倘若闷sāo得厉害,秦寿还真想去闻闻那股味道,是传说中的腥味,还是其它让人yu火猛升的**剂。因为第一次远远观测却未近距离的仔细观摩,总会让人浮想联翩,一探究竟。
人,本来就是好奇的动物,喜欢探知一切未知或者鲜为人知的新鲜事。唉,越想越歪,在想就成了变态。秦寿不在深想,免得出糗。
只是,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秦寿鬼使神差问道:“怎么,那天你没保护得好吗?你用的什么牌子,质量这么差?”
“你,哼。”田诗晨羞得简直不敢在说下去了,娇滳滳的骂道:“流氓,你问这么仔细干嘛。”
的确问得太过仓促,秦寿只好干笑的说:“因为我不懂,所以好奇嘛。”
其实,就算像陈渝霞这样的老处女,虽然xing格大大咧咧,却传统保守。遭到社会这样的大染缸熏陶,人前人后,都不遮遮掩掩。经常半开玩笑,一半骂骂咧咧谈及*大事。
这年头,谁不是被别人笑话了,然后又拿别人私底下的活儿开玩笑开涮哟。不过换位想想,也许只是田诗晨身居高位,本就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可以开类似于这样的笑话。
“你不懂?怎么你对女人这方面一点也不懂不了解吗?”
“了是了解一些,但都是些常识。”这话题越说越令人着迷,现在,两人都放开了很多。“我是男人,我只了解男人。女人这方面的知识就一窍不通了。”
“哦。”还以为她恍惚了解,但田诗晨一句话,让秦寿彻底懵了。
“我也不了解男人这方面的知识,其实,你们男人喜欢看一些不干净的片子,对女人的身体还是很熟悉了吧。可我从来没看来,很久以前听说过一些就觉得好害羞。更没看过你们男人衣服后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啊,她这话。难道,田诗晨还是,处女?
这是个奔放的年代,怎么总感觉最近流行处男处女哟。秦寿是名副其实的极品老处男,陈渝是,兰兰表妹就不说了,安心亚那么乖张怪癖的女人也是,就连田诗晨,难道好也属于这行列?
“不用这么看我,是的。”田诗晨真的很聪明,察言观sè就猜到秦寿的心里活动。“我还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连见都没见过。”
秦寿真想仰天长叹。“天呐,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给我这么优秀的一个女朋友就算了,还让她连初经人事这等经历也要留给我吗?”
“瞧你高兴的。”田诗晨更羞了,几乎不敢看秦寿,却又舍不得移开他那傻愣愣的样子,觉得他好可爱。
“诗晨,其实,我也是处男。”秦寿差点脱口出而,但身为男人,总要保留一分男人的自尊。
秦寿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及自己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傻大皮。哪怕装,也要装出个人模狗样来。所以强制心中的澎湃,温文而笑。
“你真是世间绝种的好女人。”
田诗晨的声音微若可闻,整张俏脸,已经红得快滴出水来。“现在很多女人都不在意这个,其实,我很在意。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我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秦寿,那个人,那个人……”
缓缓的闭上了含情脉脉的眸子,仰首靠近秦寿的脸。“那个人,就是你。”
当女人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的时候,如果还不懂,秦寿就连傻子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