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个头。”秦寿是真急了,无论哪种情况,对秦寿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安心亚笑嘻嘻惑然望着秦寿,问道:“啊,秦寿哥哥,你要睡我个头呀?是睡我上头,还是睡我下头?”就要来拉秦寿的手膀子,完全没有女人该有的矜持。“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睡。”
“死丫头,没个正经。”好气又心神荡漾的甩开安心亚,男人,谁不想被女人这么缠着说陪你睡上睡下的。可秦寿就是做不出来。
不是他装正人君子,而是秦寿从未吃过禁果的美妙。在一身清白的二十六年里,突然被一个女人这么大胆露骨的贴合,秦寿是不好意思的拒还迎合。
谁说男人不害臊?至少现在的秦寿就羞得言不由衷。都说脸皮厚才吃得够,秦寿是脸皮薄,死要面子的做不到那一步。
“谁没正经了,我可是很正经,很认真的在说。”安心亚俏脸一正,严谨微笑巴不得秦寿同意。“咦?秦寿哥哥,你脸怎么红了?”
“谁红了。”真是丢脸,秦寿大跨步往楼上走,只留给安心亚雄壮且行如风的背影。
身后,安心亚“咯咯”直笑的追喊。“等等,跑那么快干嘛,放心啦,我又不吃你。”
钥匙快速捅锁眼,不知为何手抖得厉害。安心亚仰贴望着秦寿,似乎想把他看得透彻,不依不挠追问。“秦寿哥哥,可是你的脸真的有点红,要不要我用手机照下来给你看。”
说着,就要摸手机。门已经开了,秦寿啐了她一口。“照照照。进不进去,不进去就自己回去。”
“怎么不进去,当然要进去喽。”矮身从秦寿腋下穿过,安心亚刚刚进门,就听见秋雨言辞犀利,冷轧的问话。
“走了怎么又回来?还癞上这里了?”
“该走的人不走,我为什么要走,真是笑话。这可是秦寿哥哥的家,还论不到你来开黄腔。”
秦寿叹息,果然和想的一模一样。这才刚进屋,两女就开始了。必须让两个女人快点走,不然秦寿就像夹心饼干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安心亚一边脱鞋,弯腰撑住秦寿的肩膀保持平衡,看都不看秋雨一眼。刚刚和秦寿的嬉笑尽敛,冷冽的态度让屋子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兰兰呢?”望顾客厅,兰兰不在。秦寿是在问秋雨,她头痛,手膝的皮又破了,该不会去做饭了。
果然没猜错,厨房里立即传出兰兰温柔的叫喊。“心姐回来了,正好,我在做饭,吃了饭在回走嘛。”
这话说得好,并不留人,只是礼貌的说着客套话。秦寿心疼兰兰的同时,也很自豪对两女说道:“恩,你们吃了饭在走,兰兰做的菜,简直是人间极品。”
“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好哟。”安心亚半信半疑,颇为好奇。重新换好了脱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过她和秋雨一人坐在一头,中间的位置空缺隔开,互相看不惯对方。
秦寿笑着点头。“吃过就知道了,今天你有口服。你们自己看电视,我去帮忙。”
刚刚走进厨房重地,就瞧兰兰一脸难sè。她柳眉轻蹙,嘴角吃痛的轻呡,却还在强忍着理菜。秦寿惊疑问道:“你的头还在痛?”
“有一点,不过没刚才痛了,哥,你出去看电视吧,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婉静的兰兰,忍着痛楚,却还在为了顾及家里的客人,忙碌着。
心痛的秦寿一把抓过她的手,促然说道:“算了,不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正巧,安心亚跟来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也听见了。她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兰兰,你休息吧,我来做饭。”
“你们是客人,哪里有你们做饭的道理。我的头只有一点点痛,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嘛。”温婉的笑容,给人恬静的感觉。饶是她越这么说,安心亚越不好意思。
秋雨也跟来了,站在安心亚旁边,皱着眉头。“你刚刚不是说已经不痛了?”一向招人讨厌的秋雨,终于说了一句秦寿满意的人话。“兰兰,算了,我们还是回去,你好好休息。”
“别呀,我哪里有这么娇弱哟。菜都理好了,你们去看电视。”一向温柔的兰兰,只要她倔上劲,八匹马儿都拉不回。
秦寿看着真心心疼,多么的贤惠理事呀,多么的传统理家啊。明明轻微脑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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