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不会吧。”果不其然,手背全是温热的液体。别说兰兰,秦寿自己都慌了神,关键是鼻血还在不停的流,沿着下额,衬衫衣领都染红了一大片。
我勒个去,照这情形,身子能不能补先不谈,恐怕流血过多虚脱而死倒是真的。兰兰呀兰兰,你可害苦了表哥啊。
“抬头哥,抬头。朝后仰,千万别低着。”兰兰火急火撩抱住秦寿的头,娇巧的小手快速拍打秦寿后颈窝。
秦寿哪里还敢动,任由大头被兰兰搂框在怀中,软绵绵的东西贴着半边脸超强弹力,这感觉很熟悉。
张着嘴,一股子血腥味,秦寿现在保命要紧,哪里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平ri温柔单纯的兰兰表妹,想不到关键时刻变了个人似的。
“就这样别动。”兰兰动作迅捷扯了一张抽纸,搓成两大坨条形的纸团,像钻螺丝刀一般钻进秦寿的鼻孔。又急赶急咧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沾湿手,跑回来继续啪打秦寿的后颈窝。
兰兰恬静的漂亮脸蛋儿被专注的神情取而代之,处理事故一气呵成,绝对没有丝毫停滞,拖沓。
随后,兰兰站于秦寿背后,轻轻托扶秦寿的头,将他的胸脯当成靠枕。一只手摁住鼻梁骨,另一只手摁住他的人中。还吩咐道:“哥,你自己掐虎口,一会儿就能止血了。”
方法是好的,老一辈人都这么教后生晚辈。至少,秦寿小时候就这么被老妈子教导过一次,耳熟能详,效果绝对顶呱呱。
鼻孔塞了两坨纸,秦寿仰头望着松了口气的兰兰表妹,翁声翁气呐闷。“怎么样,我说这玩意儿吃多了不好,你看看鼻血还喷了你一身。”
秦寿从下朝上仰望李兰,感觉她美得别有一翻风韵,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母xing美!
还瞧见她高挺的胸脯子衣襟点点血迹,丫头片子只是轻轻蹙动眉梢,倒不是很在意。反而风光霁月,根本不似这个年代见多识广的女xing。“哥,怎么你突然就流鼻血了?看来你真的很虚。”
我去……妹纸,你恰恰说反了。正因为哥身体壮硕,无需高营养。刚刚吃了这么多大补,阳气过盛,流鼻血都还算小,要是一头把脑袋顶冲出血柱子你就等着哭丧吧。
“还不是你,我说不吃牛鞭,你非要做这个。”
秦寿揶揄不已,其实倒没有责怪兰兰的意思,但他偏偏这般仰望,说话还翁声翁气,道出的味道就变了。
兰兰一听,委屈极了,小嘴巴抿了又抿。
秦寿头老大了,都怪自己这张臭嘴,说出的意思都能变味儿,也够绝的。
女人,是要疼的,女人,是要哄的。秦寿疼兰兰,自然会哄兰兰。谁叫自己没事硬生生搞出些事来呢。
但他做法更jing明,学着刚刚口误的声调取笑兰兰。“咦,抿嘴干啥子,难道要哭了,呵呵,要哭了。”
“哼,哥你真讨厌,就喜欢欺负我。活该你流血。”单纯的兰兰,怎么是万金油般秦寿的对手。见她装得够像,以为秦寿是在调戏她。不轻不痒打了秦寿一巴掌,扯掉鼻孔塞得胀鼓鼓的两坨纸。
血,已经止了。老一辈教的方法,果然拥有奇效。
欺负你吗?秦寿对天发誓,真没有。但是,总感觉这般哄骗兰兰,倒真有些像在调戏。
最可耻的是,调戏的感觉,心里很爽。
鼻子一松,呼吸还有些不是很畅通,毕竟里面凝伽了血块,秦寿毫无顾及形像,用拾指在里面猛钻,舒服不少。最后耸了耸鼻子,还嗅了嗅指尖,有股淡淡血腥味儿。
“你以为我想流血呀,流一滴血,要吃多少个鸡蛋才能补回来,你看看。”带血块的拾指,指了指自己衣领,又指了指兰兰的胸脯子,满是血。“流了这么多,要吃多少鸡蛋,你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最讨厌吃鸡蛋。”
兰兰天真单纯得可爱,根本就没意识到都是月亮惹的祸。“那就在喝碗汤,这是补品,肯定能把你虚弱的体质补回来。这次吃完了,我在给你做。”
“别别别,吃什么都可以,这个算了。”秦寿真怕了她,才吃没多少吧,鼻血像拧开的水龙头自动流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了,要是在喝,明天怕班都不用上直接住院算鸟。
大补顾然是好东西,顾然让天底下所有男人渴求。但超过那个度,和强撸灰飞烟灭的真理是一样的。
花了大约一刻钟时间,秦寿才把他为什么喷鼻血的原因讲了个明白,同时也指明他绝对的铁血真汉子,大补以后还是少来得妙。他不信chun哥,得不到永生。
兰兰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她的无知造成。但秦寿还是很满意很开心的,对兰兰的厨艺赞不绝口。很多大厨恐怕也不像兰兰能把牛最jing华之处的腥味去掉吧。
秦寿继续享受着他的大爷生活,饭后,饱暖思**虽然被兰兰强行禁止,但玩玩cf魔肉之类的,却得到强烈支持。
贤能淑德的兰兰,洗好碗筷,连同秦寿的所有脏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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