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很不客气,声音有些嘶哑。如果换了平时,对你王部长客客气气的,跟在你屁股后面转也愿意。你刚刚被裁还狐假虎威,以后自己是跟着田诗晨混饭吃,怕你个毛。
但秦寿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人都被开了,还集体找上门来闹事。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
王部长被一腿就撩翻,意识到不是秦寿对手。其它人见秦寿把田诗晨护在身后,那看似平静的狰狞蓄势待发,愣是没一个人敢出头。
也不知谁吼了一句。“他是投资部的人,叫秦寿。”
“禽兽?”王部长感觉在众人眼前丢了脸面,慢吞吞起身,yin阳怪气死盯秦寿。“谁都知道田总手段高明,傲气得很,想不到还好这口,看你小子也人模狗样的。平ri没少给田总舔沟子吧。”
在场,有一半人哈哈哄笑。剩下的人脸都青了,却连站出来替田诗晨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秦寿看在眼中,心不禁凉了半截,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跟个熊样儿似的。
田诗晨被揽在身后看不到真容,想必她的脸sè不好看,秦寿原来就有些沉怒的脸,更是看不出丝毫生气。
男人最不可忍受的,就是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当着众多人糟到羞辱。他明显听到自己的喊声有些嘶哑,嘶哑中夹带死寂,蔑视打量王部长。“老狗ri的,你可以侮辱我,但对田总无礼就不行。”
“怎么?被我说中了?”王部长不怒反笑,瞟了瞟秦寿挡在身后同样脸sè难看的田诗晨,明显他有些惧怕秦寿,还在为刚刚那一脚的力量心有余悸,但还是壮着胆开腔。“今天田诗晨宴请中高层干部,你这什么东西都不是的人都能跟来,私底下哪个知道你们有过什么?”
忍无可忍,无须在忍。
王部长头脑一片空白,跟本就没意识到自己怎么腾在了空中,更没意识到已经横身翻滚在一张大圆桌,什么碗啊,瓢羹啊碎了一地,吓得那桌人纷纷躲避退让。他yin阳怪气的脸皮跟死猪一般,翻起了白眼。
秦寿这一脚使出全力,速度之快之准之狠,恐怕已经堪比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
气定神闲理也不理其它人,直愣愣盯着死猪王部长。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重复道:“我说过,侮辱我可以,对田总无礼就不行。”
其实,秦寿心理满足极了。平时对这些一个个高高在上,一派天王老子就是我的老东西,他早就不顺眼了。这一脚下去,心里那个爽呀!
更重要的是,为田诗晨出了头,那感觉,妙极了。
不管是不是自恋,总之,秦寿潇洒转身看着一脸同样爽歪歪的田诗晨,得到她投以赞同的眸子,秦寿那叫一个心里满足。
同时,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俊朗青年悠然出现于田诗晨背后,瞧了瞧乌烟瘴气的包间,睡在大圆桌上的死猪,疑惑问道:“诗晨,怎么了?”
“窦总。”田诗晨随音望向身后的男人,看不出她是喜是愁,总之平静得跟没事人一般,指指秦寿。“没事,有些前员工不请自来,坏了气氛,已经被秦寿平息了。”
青年男子名叫窦天宇,仗着老头子是集团的一大股东,登座星辉集团副总经理。但此人有头有脑,绝非庸才,能力很强。
秦寿认识他,他却不认识秦寿,田诗晨明显在把解决刚才不快的功劳讲给窦天宇听,秦寿自然懂得处事之道,绝对的识时务者,还算客气喊了声窦总。
结果这家伙冷冷瞟了他一眼,一幅眼高于顶,根本就没将秦寿放在眼里。倒对田诗晨关怀备至,左看看,右瞧瞧。
“你没事吧?”
田诗晨自然也看出窦天宇对秦寿的轻蔑,感激盯着秦寿对窦天宇说道:“没事,多亏了他,也别为难那些人,毕竟从前为公司干了这么多年,让他们走吧。”
这时,窦天宇总算打量一眼中等身材的秦寿,一闪而过的敌示被秦寿清楚捕捉。秦寿更纳闷了,自己既没招你更没惹你,你敌示个屁呀。
窦天宇转身就对走廊过道怒吼。“保安,保安。”
奔力酒店对于这样的宾客大包,是有保安供应的。不多时,风风火火跑来五六名高大壮硕的汉子,个个满脸横肉,为首一名像保安头子的壮汉说话翁声翁气,看着就叫人害怕。
“先生,什么事?”
“把那些人给我赶出去,他们是来闹事的。”指向站着的一群人,窦天宇又怒又恨,看着像是除了秦寿第二个为田诗晨出头的人。
吓人的保安紧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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