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老师,原来看守所和自己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也不是不一样,就是有不同。”叶离坐在他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
“那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的?”圈着她的腰肢,靠在沙发上。
“我以为会看到很多犯人,可是并不是,哦,不对,是犯罪嫌疑人,非然哥哥说看守所里的只能叫犯罪嫌疑人,因为他们还未定罪,所以只是嫌疑人,进去的时候,好紧张,生怕被干警把我赶出来,结果非然哥哥把律师执证出示后说我是他的助理,他们就放行了,我还看到好多穿制服的在里面,非然哥哥还和看守所里好多穿制服的认识,在一个小隔间里我们会见了他的当事人,他是铐着手铐进来的.......”
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讲着第一次进看守所的感受,他保持着微笑很有耐心地听她讲完,偶尔还会为她解答一些疑惑。
“我渴了,要去喝水。”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可被他圈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苏老师先放开我,乖啊。”摸着他的头,用对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他。
他望着她的眼睛,笑得很是灿烂:“是嘛,我也渴了,我也要喝水。”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你这里不是有吗?”不等她问话,将她微张的唇瓣牢牢噙住,吮吸着,扣住她的头和腰肢将她贴紧自己,感受着她隔着衣服传来的温度,说不出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良久,微微带离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看她娇羞的姿态,心情大好,深深地啄了一口,抱起已经有些无力的她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桌上自己的水杯放至她的嘴巴,“喝吧。”
喝了一口,摇头说不喝了,靠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就是这么静静地呆着,苏格焱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将杯子里的水全喝光,她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不自觉地笑开来。
“睡一会。”
“嗯。”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叶离睁开眼,环在他的脖颈上的手不愿放开,噘着嘴说:“苏老师也要午睡。”
“好。”两个人挤在沙发上,他抱着她,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安心地睡下了。
赵非然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听着郭谷阳和谭延铭汇报刚刚苏格焱和罗语清会面的情况,慢条斯理地喝着刚泡好不久的咖啡。
“哎,非然呀,你说的真没错,罗语清还真来找老大叙旧情了,我和小铭子坐在他们后面,啧啧,那场面还挺刺激的,重点是我听到老大说罗大美女已经结婚了,气得我想上去打她了,有妇之夫还来勾引我们家的苏老大,真是欠抽,还哭哭啼啼的,真惹人厌,幸亏老大有先见之明和她分手了,要不然真的结婚还不知道要戴多少绿帽子呢。”郭谷阳一脸愤慨,亏他之前还对她很有好感,要不是今天去偷听她和苏老大谈话,他还不知道那女人是这么不要脸呢。
“说真的,老大简直是老公力爆棚呀,一言不合就提老婆,一张口就说我妻子,绝对好男人,绝对值得托付,要是我是个女的,一定会爱上他。”谭延铭星星眼闪耀着,太帅了,这么帅又不招花引蝶的男人仅此这一家,太专情了,他要向他靠拢,满满的大攻形象。
赵非然看着谭延铭已经游移在二次元世界中不愿出来,轻咳几声,见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翻了个白眼,“男人之间不止于兄弟情,小铭子勇敢去追吧,我可以保证你被打得快半死不活的时候,直升飞机把你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
郭谷阳大笑起来,把谭延铭拉回来了,疑惑地看着突然狂笑不已的郭大头:“你笑这么开心干嘛。”
郭谷阳拍着他的肩,收起笑,表情十分沉重,“小铭子勇敢追爱吧,我们是不会拦着你的,医药费我们火枼的全体同胞会给你出。”
谭延铭郁闷地拍掉他的手,“什么跟什么嘛,懒得理你们两个神经病。”
不知道睡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下意识地看她有没有被吵醒,轻手轻脚地从沙发上下来,打开门一看,赵非然双手抱胸斜靠在门边,一脸坏笑地瞅着他,“温香软玉在怀,哎哟喂我的小心肝都融化了。”
“什么事?”轻轻掩上门,没好气地看着他,一点正形都没有。
“没什么,只是想说,你今天虽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罗语清,但是我还是想你多提防点,毕竟女人心海底针嘛。”
“这个我会解决的,没事你可以走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赵非然哀怨地眨巴眼注视着他:“官人,奴家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请人家进去坐坐吗。”
“滚。”
看着紧闭的门扉,赵非然摸摸自己的高挺的鼻子,差点就被撞到了,双手插着口袋,嗤笑一声,罗语清你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呀,那么,我不介意溜着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