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荀要沈唐林的电话是想看他有时间吗,有没有可能过来照顾一下李沁怡。琊残璩伤
这个座机号应该是他家里的,打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别的原因,眼看再不上班就要迟到了,她咬了咬牙,索性来个破釜沉舟,既然年良臣说沈唐林对李沁怡有感觉,那他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上班路上她又拨了几次,依然无人接听,最后拨通了年良臣的手机:“沈唐林在哪里?跟你在一起吗?”
那边支支吾吾,景荀就知道肯定是在一起了,顿时黑了脸,这混蛋,明知道沈唐林不在家还给她个座机号。
她咳了一声说:“李沁怡病的很严重,可我今天公司有事不能请假,她联系不上她的家人,如果沈唐林不想她病死就去看看她。”
“病了?怎么回事?严重吗?”年良臣霎时语气变得颇为凝重……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她开个题,他立马就能配合的演一出全套的戏,如果真是不得了的重病,景荀是不可能撇下李沁怡去上班的。
“高烧不退,胡话不止,叫都叫不醒。”她半真半假的说,其实压根她就没叫李沁怡起床:“再这么下去不死也残了。”
这次换年良臣咳了一声,不过不是暗语,是在忍笑:“她现在在你家吗?你别着急……”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小了下来,那边似乎有人在向他询问什么,断断续续的听不清。
片刻之后他拿近了电话说:“阿荀,你去上班吧,不用管了,我们队……啊!踢我干嘛!好吧我们这就赶过去!”
景荀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到了,打完卡往办公室赶的时候在走廊遇见了沈唐风和几位参加会议的同事,手拿记事本等资料,显然是准备去会议室,每个部门都有自己单独的会议室,他们这番架势看来是上面有领导或者其他部门同事也要参与。
景荀内心哀嚎一声,麻木的在众人的注目礼之下回办公室取了东西跟上队伍。
总会议室在二十层,十一层的电梯对景荀来说还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沈唐风透过光滑如镜的四壁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景荀抬头时发现了,反而大方的上前走了一步,出声道:“经理,咱们部门的李沁怡今天生病去医院了,托我给她请个假。”
沈唐风唇角动了动,不过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这个样子应该是默许了。
景荀就开始有别的想法了,难道昨天常乐与年良臣离开的时候他也在?不过就算没在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难免会传进他耳朵里,公司同事之间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不比社区大妈慢多少。
所以,一夜之间,她的身份就由前女友变成了同是天涯可怜人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