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句“先生”,管家就悄声无息地退到了某个角角。麺魗芈伤
瞿苒苒站起身,刚要开口,就听关昊丢下一句,“楼上说。”然后就径直上了楼。
这会儿瞿苒苒也没迟疑,跟着他就上了楼。
其实她坚持在厅里等他,并不是害怕两人在他们以前住过的房间里说话尴尬,而是她害怕他万一要带那谁回来住,她在这房间那就真尴尬了。
瞿苒苒进门的时候,关昊已经松了领带并解着衬衫扣子,显然要去浴室。
瞿苒苒也没打扰,就静静地站在房里等他。
他爱干净,通常喜欢泡一会儿澡再在淋浴房里冲洗,一般不会太长时间,所以她很有耐性地等着。
……
关昊步出浴室的时候,看见瞿苒苒正坐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致似乎很是专注。
“说吧。”
关昊突然出声,瞿苒苒吓了一跳,本能地回头,却毫无预警地看到了关昊赤-裸披上睡袍的画面。
他没在她面前顾忌,她也不必顾忌,结婚两年,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看过,现在避开,还显得她太刻意。
于是,她大喇喇看着他,直接开口,“我想请你个忙。”
“嗯。”关昊淡淡应了句,随即走到落地窗前,斜着头点燃一根烟。
瞿苒苒来到关昊的身后,平静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跟他提到她是在机场被警察拦下的。
听完瞿苒苒所说,关昊正好抽完那根烟,在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后,他才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好像是你第二次想求我帮忙。”
瞿苒苒眼眸微微瞠大。你知道我还求了你一次?
关昊看着她震惊的眼睛回答,“上一次我在纽约,原本只需要打一通电话就能解决你当时面临的困境。”
“你知道我……为什么连电话都不接?”她弱弱吐出,自以为在他面前已经修炼得很好,却连中间那“需要你”三个字她都没勇气说出口。
他眯起眼,斜睨着她,“原因你难道不知道?”
瞿苒苒愣愣地摇了摇首。
关昊嗤鼻一笑,“岳父过世,我的妻子却没有想过通知我一声,想来她是不需要我的。”
瞿苒苒缓缓垂下眼帘,自顾自道,“我们之前就已经摊过牌,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爱的女人,而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父亲算计着从你那里得到的利益,我们两之间并没有真正的感情,我父亲的死,我又怎么能够让你以瞿家女媳的身份来吊唁?”
关昊眼眸眯得愈紧,嗓音低哑,“苒苒,难道过去两年你真觉得我只是拿你当替身来疼?”
瞿苒苒沉默表示赞同。
关昊依旧嗤笑,却笑意转冷,“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瞿苒苒……对你我若只是看做替身,我何须要以送你去医院来试探你是否在意我们的孩子,又何须找理由推迟你跟我离婚,再何须今晚要你回来?”
“我……”
瞿苒苒愣在原地。
关昊却伸手将瞿苒苒揽进怀里,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嗄吐出,“对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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