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像黎恨尧这么正♂直的男青年,根本不屑于玩羞耻play这种东东。
于是他直接玩了囚禁play。
没错,苏了了被关起来了。
虽然没有锁链啊活动范围仅限于床啊,也没有不许穿衣服或者只给你一条被子这种设定。但那上死了的门锁、除了黎恨尧之外连安娜也没有再出现的现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在最初两天的安分守己之后,少女有点方了——对方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想要搞斯德哥尔摩理论的亲身实践。
所谓——一个人被幽闭在没有娱乐无法交流的房间,唯一能够产生交流的只有幽闭她的人。那么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即使最初再怎么厌恶甚至排斥,都会不由自主的对那个人产生生理和心理上的亲近。
甚至于最终患上单向的皮肤饥渴症、无法与外界正常来往、甚至永远只专注于对方。
苏了了曾经觉得,这不是黎恨尧能干出来的事。可两天之后的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作为十七八线乡下来的o这么会玩儿。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如果说在这两天的禁闭生涯中,她最大的收获,大概是终于弄清了这儿是哪里吧。
或者可以解释为,在两天无所事事的思考之余,她把这整间屋室,彻彻底底的翻了一遍。
结论:这里是魔王城堡最高的塔楼,那个她跟着安娜晃悠的时候,唯一找不到入口的塔楼房间。
现在想想,塔楼的入口,大概就是那扇“唯一不可打开”的小门。
整个房间都没有灯,但是有一扇不算大的窗户,以苏了了的身高来说,只能透过它看到蓝天白云,以及几棵吊诡树隐约的顶层枝桠。
因为这个高度,加上吊诡树的位置,才让她确认了自己被囚禁在何地。
苏了了坐在床尾,看着一侧墙上那扇紧闭的门,轻轻叹了口气。
所以说,这又算是什么……《莴苣姑娘》?虽然没有长辫子。《睡美人》?虽然她还醒着。《少女玛琳》?呃,她应该没这么惨吧……
总之,她可以申请换角色吗?
害怕自己真的被斯德哥尔摩,加上黎恨尧始终摸不清状况的态度。苏了了只好在对方没有到来的时候,努力想一些无厘头的东西,或者把对这两个人的疑点再找出来翻一遍。
然而最后的结论是,即使当初自己几乎是无依据的脑洞被黎恨尧承认了,即使现实中的“黎恨尧”和“顾煜”已经是一个人。但在这个虚拟的精神世界里,他们显然代表了不同的……立场。
不,不是说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虚拟的,而是更加精神层面上的不同——就像一个人的20岁与30岁、内心的善意与恶意、对待亲人与陌生人时的表现……诸如此类,类似于同一个人的某两个部分,在这个处于深层意识的世界里,被人为的割裂成两个个体。
黎恨尧代表一个部分,而顾煜代表另一个部分。
天色从浅浅的蓝逐渐转向靛紫,从这个窗户里看不到太阳,却能窃见被夕阳染成紫与红的云层。
按照经验来说,黎恨尧快要回来了。
如果说“蓝胡子”的秘密,就是造成一切割裂的引线。那么很显然,黎恨尧的态度是封闭与戒备的,就像那把注定沾染无法褪去的血迹的钥匙;而顾煜他……似乎是想要告诉她,某些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真相。
就像七日之前,那个濒死时抓住她脚踝的少年,那种仿佛不顾一切、穷尽气力的极端偏执。
这个家伙啊……果然藏着很多秘密,又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
所以,才会造就这样自相矛盾的虚拟世界吧。
苏了了想到顾煜那一见钟情的告白,想到他和黎恨尧迥异的性格,甚至想到记忆中那个被她视为兄长的黎恨尧,仿佛从灵魂中就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如果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扇门之后的秘密,而那个秘密……
想到这里,少女的眼睫微微一颤。
如非必要,她真的不愿去回忆那堪称惊悚的一幕,就像大多数人都无法想象自己意外横死的模样。何况那不止一个,而是整整一屋子……
就算她看惯了那么多恐怖片,这几天晚上依然是夜夜噩梦好嘛!而在所谓的噩梦中醒来之后,慌不择路的扑到身边某个人怀里抖抖抖到再睡过去这种事情,绝对绝对没有发生过!
咳,其实那家伙就是故意的吧==。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念叨的。因为下一秒,苏了了就听到了门外来自于某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信息素的味道先于视觉,异常鲜明的充斥了整个房间。
然后是饭的甜香。
苏了了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不愿意承认本就作为吃货的她,在整整两天的感官被迫清空大部分之后,对于仅有的可以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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