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看着那张羞红的脸,楮杀唇角抽搐,“那样是哪样啊?阿凤~~!”
“就……就就就……就是那种事啊!”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傅凤的脸红透了。
楮杀扬手一个爆栗敲了过去,“乱想什么呢。只是因为他是太子所以一直在身份上压迫我做事而已。”
“唔……”傅凤捂着额头,一脸窘迫,“是这样啊。方……方才的话公子就当我从来没说过,请公子务必忘掉!”
“已经忘了。”楮杀笑着拍了拍傅凤的肩。
傅凤真是连死都有了。
天!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跟一个男人谈跟另一个男人那啥的问题……她一定是脑抽了,一定是……
前来迎接的人不意外是镜安,第二次进太子宫虽然没有了第一次的陌生,还是觉得这所金雕玉砌的宫殿太过压抑,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四公子请。”将人带进内殿,镜安躬身退了下去。
一眼便看到后廊下那抹身影,楮杀缓步走了过去,“太子殿下不是要我接近七殿下么,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太子宫见我好像不太好吧。”
丢掉了最后的鱼饵,云沉转身,“原本是那样没错,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从今日后,你不需要再刻意去接近老七。”
“改变主意是什么意思?”楮杀眯起眸子。
为什么?发生什么变故了要改变策略。
“我自有我的原因,这些四公子就不需要知道了,只管照我说的做就是。”云沉坐下来,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方才跟老七谈了什么。”
楮杀见状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坐了下来,“七殿下会谈什么太子殿下比我更清楚吧,无非就是拉拢我之类的。”
“就只是这样?”云沉挑眉。
“不然还会怎样?”楮杀转身,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难道还像太子殿下一样趁机做什么吗。”
“趁机做什么?我做了什么?”
“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太子殿下应该很清楚吧。为什么那晚要点我的穴道?点了穴道之后又做了什么?”
云沉闻言眸色一暗,笑意一点点溢出唇角,“若是我说我什么都没做的话,你会信吗?”
楮杀拧眉不语。
信?她怎么信?
不过,看这样子与平时无异,应该……没发现什么事吧。
云沉扬眸,缓缓凑近,“还是说四公子在遗憾我什么都没做?”
“遗憾?”楮杀满头黑线,“如果太子殿下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云沉起身坐回去,“我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你要想走的话请便。”
“告辞。”一听这话楮杀起身便走。
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云沉唇角的笑敛去,“镜安。”
“是。”身影一闪人已抵到跟前。
马车启动的前一刻,帘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四公子且慢,主子有样东西让镜安交给四公子。”
东西?楮杀凝眉,“阿凤去接一下。”
“啊……好。”傅凤恍然,掀开帘子将东西接了过来。
漆黑的锦盒,精美的雕刻盘踞着整个盒面,还镶嵌了无数宝石,看起来便价值连城。
盯着看了半晌,傅凤将锦盒捧到了楮杀面前,“公子要打开看看吗?看样子太子殿下好像送了公子很贵重的东西呢。”
贵重东西?楮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