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伯皓就等着个台阶下,一本正经地应了并把问审时间和人犯另做了安排。做完这些,他又转脸向水翎烁与刘溪颖两个,“想必姬太子失踪也是老天对他那日诋毁护国候府的惩罚,两位放心,他兰幽国若是真要来问罪,我们澜川国也不怕他,护国候一生劳苦功高,本太子第一个不允外人来欺辱护国候府!”
这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意思了。水翎烁顿时便落下泪来,“那****被那位太子戏弄之后,我父亲便遣了我姨娘去把我一通好骂……我父亲自来看重声名,我素来了解,可他今日却因为怕从这些人口中套出不利于我的话来,执意要把他们打死……太子殿下也知这些人极有可能关联着那位太子的去向,我怎可因为一己之私而叫护国候府甚至整个澜川国陷入被动劣势?”
云伯皓已是不耐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发作,这时候只好又劝慰道:“你说的这些,本太子能体会。你且说说可有更好的法子来处置这些人犯?”
水翎烁扬起一脸感激的笑容,“太子只需将这些人犯匀出一半给我们护国候府带走即可!”
“一半太多了!”黄尚书抢先说道,“颖儿啊,你们可别得寸进尺,信口开河!”
刘溪颖立即接话:“要我说就全部带走!”
这两人一个劝一个接,简直把一件严肃的事情当做了买卖来看,云伯皓气得面容狰狞,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拍,顿时他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齐齐蹦起一尺来高。他这一手露出来,众人心中都是一跳,尤其是刘溪颖暗自后怕不已,不过她又一心要带走冷月,面上仍自强装硬气。
云伯皓这时候把袖子一甩,又单手背在身后恢复一副上位者的俊朗身姿,道:“至多予你们两个人犯,速去把人挑走!”
水翎烁与刘溪颖两个就等他这话,当即一个怯怯地抹了眼泪,一个亏大发的模样恨恨地扶着剑,一起装模作样地把所有人犯审视了一遍,最后才挑了冷月和另一名女子。
重新回到马车上,刘溪颖乐得嘴巴愣是没合上,一会儿看着水翎烁乐,一会儿又看着冷月乐。当然,她也不敢出声,只是躲在马车里偷着乐。水翎烁瞬间感到这女人跟云鸿逸一样很有发神经的能耐,她心中暗叹:果然是亲兄妹!
不过,水翎烁更好奇的是云伯皓的表现。就他刚才露出的那一手来看,他昨晚的不堪一击的模样分明就是装出来的,好在她昨晚刻意压低了嗓子说话,并且又是一身男装打扮,他应该是认不出她来的。看他昨晚的决心是要杀了雾蕖的,可是临到关键时候他又装作被打晕,甚至不惜光着身子被人拎着走……水翎烁始终想不通这一层,心想道:“难道这个云伯皓也是被雾蕖迷昏了头,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忍痛给了他一条生路?”
水翎烁越想越是头昏脑涨。
“不见!”
蓦地,刘溪颖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顿时便刺得水翎烁耳膜一痛。水翎烁掀起车帘一看,原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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