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位神医!”水翎烁极其配合地回应。
“不敢,不敢……”丛文诣立即红了脸,连连摆手,才又道:“不知世子妃这头疾是自何时开始的,多久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间又有多久,可还伴有恶心想呕的感觉?”
这时候,云鸿逸也转过脸来看向水翎烁,眸中意味不明,神情却似乎严肃了起来。
水翎烁想了想,道:“两年前吧,失足落水被救起后便开始头疼,疼了约莫个把月的模样,之后便只是犯头晕……总感觉似乎忘了些什么,但又似乎没有……”
言及此,她听到云鸿逸又冷哼了一声。只作没听到,又接着说道:“其实,之后头晕也算不得是发作,只是莫名地不能闻薄荷之类醒神的东西,闻了便容易犯头晕,倒也不会晕多久,顶多几息的时间吧。”
“这倒是怪症了。”丛文诣点点头,随即又歉然更正道:“世子妃莫怪,诣自幼喜欢医理,并不是说你这病不得治,只是,只是……”
“只是不好治。”水翎烁不禁好笑,这个丛文诣透明似的一个人,当真是有趣得很。
“那就赶紧写张方子先行调理着。”云鸿逸不冷不热地吩咐着,一张脸又转在了别处。
水翎烁莫名其妙地看了云鸿逸一眼,随即向丛文诣请教,“他总是这般的阴阳怪气?不会是被你治傻的吧?”
丛文诣自寻了纸,正提笔写字,被水翎烁问得一愣,茫然道:“也没有吧,世子只是行为与常人略有不同,其实并不傻。他是关心世子妃,世子妃应多与他说些话才好。”说完,他又埋头疾书,很快便写了满满一张纸。
将那张纸递与水翎烁,丛文诣又交代道:“先按这方子调理着,待诣想到了法子再同你诊治,另外,太子妃宜少忧思,思虑过多反会令你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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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丛文诣回来,水翎烁路过之前“问审”的院子,却见芸儿与那令她清白丢失的小厮正凑在一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些什么。隔得远了些,又不是正面,因此水翎烁也看不大分明。先前挤在院子里的一众仆役随着正主的离开早没了踪影。
但,明着没人,不代表暗地里也没人。
水翎烁走上前去呵责道:“芸儿,你怎的这般不自重?出了那样的事,你还不避着些,竟还这般与他厮混在一起!莫不是你真与他有什么?你让我还如何在别个那里保你?!”
芸儿见水翎烁过来,脸上隐隐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她又阴了脸,甚是委屈地跑到水翎烁跟前,泪珠儿又都溢了出来。
水翎烁再看那小厮,却见他还跪着先前那处,深埋着头,脸又同大地亲密地接触着。她这才注意到,这小厮跪着的那方地面已有鲜血从中渗出,他与地面相接的膝盖部位****了他暗青色的裤子。
无论事实如何,这小厮还是受了罚,这样看来,芸儿被派去火房真的是很给她面子了。
“小姐误会了,奴婢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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