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蓝希要留在医院了,所以苏雅灿就帮着她去她家收拾一些她平时换洗的物品。
当她推开蓝希的家门的时候,还是如她以前第一次走进这里一般,整个屋子里面都看不到一丝生气。而且,这种感觉还要比之前更加强烈了一些。
她微微地叹了口气,蓝希的房间里,依稀亮起昏黄色的灯光。
床头的台灯昏沉的亮着,苏雅灿打开她的衣柜,为她收拾着衣服,眼睛随意地一撇,床头柜的抽屉并没有关紧,但是里面的东西却让苏雅灿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走到柜子的面前的,蹲下身来,将抽屉拉开了一些,让她没有想到的,里面是一个个空瓶子。
而那每一个空瓶子的上面,都贴着同样的标签——止痛药。
几乎整个抽屉里面都是这样的瓶子。
这么大数量的止痛药,都是蓝希一个人吃的吗?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就吓了苏雅灿一跳。
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吃完这些要需要多长的时间,就可以知道蓝希经过了多少次像今天这样的痛苦,每一次的发作都只能依靠这些药物来抑制,拒绝去医院,每一次吃的量就越来越多。
要是这么想的话,蓝希早在认识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了,那么她第一次遇见蓝希的时候,她真正脸色苍白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滑板不小心弄到她,而是,刚刚好她的心脏病又发作了。
苏雅灿可以明白了,为什么蓝希的脸色一直都是病态的。
如果她能够早点想到的话,或者她就能够早点去蓝希去医院治疗的,那样的话,蓝希能够在手术台上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了。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那个空瓶子,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而让瓶子的形态有些变了形。
为什么,自己对于那么多的事,总是显得无力。
外面的天空好黑好黑,似乎都要把人的心,把人的希望都要吞噬殆尽一般。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苏雅灿带着昨天收拾的衣物,还有一束正开得鲜艳的花来到医院。
推开病房的门,她从一束灿烂的花中探出头,“蓝希,昨晚还好吗?”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将自己的视线投向那张病床上,只是,那上面居然是空的。
打着点滴的针管都被拔了下来,氧气罩也被丢在床上,床上是空空荡荡的,蓝希并没有在那上面。
“蓝希?”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不见,苏雅灿的心就一下子揪了起来,就在她想要跑出去问问外面值班的护士的时候,病房里面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而蓝希就站在门后。
她只是去上洗手间吗?
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她身上的病服已经被她脱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身上背着她的包包,正是一副要出去的模样。
只是此时的蓝希,在看见苏雅灿的时候也充满了意外。她没有想到苏雅灿会这么早就来。
刚刚迈出去的脚步,就这么停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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