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共舞,注定是要受伤的。
胸臆间一股一股的刺痛,他玩得兴起,她痛得揪心揪肺。
“轻点,烨……”
逃不过,就只能顺从。
若璇咬着唇,闷闷哼着:“喜欢……嗯……喜欢,喜欢和你……这样,轻一点……”
皇甫烨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眼看着脸色潮红满眼不安的小女人,三分怜惜七分冲动。
人都说冲动是魔鬼,所以哪怕明知道该好好疼她,却还是忍不住跟随自己的**用力闯入。
身子被填满的一刹,她下意识弓起自己迎合着,迎合过之后,心底深处又开始生起一丝满满的失落。
她已经沦落到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玩物了,再沒有反抗的心思,也沒有那份毅力。
事实上,想要反抗也反抗不了。
皇甫烨进去之后并沒有立即动起來,只是安安静静深埋着,感受着那份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住的紧.窒和她不自觉收缩时那份吞噬的力量,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那般,暖暖的,紧紧的,醉人得教人不舍。
“真想一辈子待在里头不出來。”他轻叹了一口气,放开她的双手,倾身压了下去。
随着他这一压,她不仅感觉到沉重的压力,也分明觉得他那处又往自己深处闯入了几分。
忍着满胀的痛楚,她抬起水汪汪的明眸,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哑声道:“你……你好重。”
他的声音也是哑哑的,动情般的温暖:“比慕寒和名楚重吗?”
若璇一怔,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连这个都要比,犯得着么?
现在的烨皇子有点无赖也有点任性,像个大孩子那般,视线紧锁在她脸上,非要她给出一个答案。
其实重不重有什么关系?难道谁重一些,谁的能力便强悍些?她理解不了烨皇子的思维方式。
“真的很重。”双手落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轻轻推了一把,秀气的眉心微蹙着,被压着,难掩的苦楚。
皇甫烨总算抬起一点自己沉重的身躯,视线却依然紧锁在她脸上,不放弃这个话題:“究竟谁重?”
若璇本來以为他已经放弃这话,却不想还在追问着,她拧起眉角,认真想了想,才摇头道:“都很重,我……嗯……”
话还是不说了,横竖已经进了港,他想要便赶紧要,要完总会结束的。
“为什么总是一副不愿意的模样?”他其实已经有几分忍不住了,那一身媚.肉随着她的呼吸和不自觉的抗拒纠结得更紧,咬合的力道也更大,他几乎有点为之失魂。
但,埋在她深处与她聊天说话这种感觉很新颖,从前从未有过,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一边是越來越高涨的**和冲动,一边是温馨难得的安宁,面对这番,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了起來。
若璇用力咬着唇,还是止不住低吟叫错,她喘着气,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小巧的拳心依然抵在他胸前:“如果……如果你能……嗯……尊重我,我……也许……也……啊……”
“你不会。”他低低一笑,终于开始动作了起來。
沒有也许,这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女人,若是可以,她只会躲得远远的,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她根本不会主动把自己献给他。
不是他总喜欢强迫,是她根本不愿意乖乖配合。
“真紧。”低头吻住轻颤的薄唇,他闷哼了一声,终于开始了强悍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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