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再去。”名楚的声音基本上是从牙缝里挤出來的。
已经嵌入了一半,哪能说停便停:“别动,璇儿,乖,我尽量……尽量快。”
“一炷香么?”被那么大个东西撑开着,别说他难受,她也是难耐得很。
可是,太后要见她,等不到她,回话的人不敢擅自离开,一定会在殿外等候,这下人们也不敢不过问,总得要等到主子和人一道离开了,才敢松一口气。
他现在想要她,是想要弄得人尽皆知么?
若璇依然在苦苦挣扎着,哀声求道:“名楚,先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回头……我回头再给你,名楚!”
“忍不住。”他已经被她那“一炷香”弄得一脸怨念了,她又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着自己本來就紧小的身子,这会弄得他真恨不得就这样闯进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做完就放你离开。”他的声音极度沙哑,腰间一挺,又挺进了一小截。
“嗯……疼,名楚,真的疼……”她疼得额际不断渗出冷汗,娇躯已经停止挣扎了,只因很清楚,她越是挣扎,他越想侵犯。
男人都那样,天生喜欢征服。
身后的男人依然在不断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不想强迫她,可是现在让他停下來,真的很难受……
“名楚……”一边不安地哀求,一边还要承受着他的侵犯,若璇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简直想一头撞死过去,好让自己不要再去面对这凌乱的一切。
可她沒办法,她不得不面对:“名楚,你听我说,名……啊!啊……不……嗯……嗯!”
那混蛋,已经够难受了,还非要进去弄几下才退出,他自己不是更难受么?
看着那道匆匆闪入屏风后的身影,若璇抱着锦被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喘了很久,才总算让自己紊乱的气息平顺过來。
这样,弄得她也好难受……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被撕碎的衣裳,看了下样子,大概是不能再穿了,只好赤着玉足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崭新的衣裳套上。
还好成了名楚的女人之后,在倚风阁也有她自己的衣裳……
整理好自己衣服之后,她才走到梳妆台前,仔细为自己把长发打理了一遍。
当了人家的女人就是好,短短半日里,他的卧房已经起了不小的变化,一切她会用得着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极力暗示自己不要去看屏风后那道身影,梳完头,又拿起镜子仔细照看自己的脸,之后又到茶几旁坐下,端起杯子尝了几口已经凉掉的茶水。
好不容易,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总算从屏风后步出,瞧见她一身整洁地端坐在那儿,名楚不知道该觉得可气还是可惜。
果然,白天就不应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硬生生打断,简直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若璇也不知道是觉得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
见名楚走向自己,她下意识往椅子里头缩了缩,才轻声道:“你还是……先把外头那个下人打发掉吧。”
她之所以一直在这里耽误,一直沒有离开,也是因为不想面对门外的下人。
只要看不见,只要不知道是谁,以后她也可以掩耳盗铃,就当沒人听到她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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