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慕寒一双如濯石般黑亮的眼眸闪烁着邪魅的寒光,一袭玄衣,融合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身影,却能轻易嗅出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來的那份冰冷寒气。
如同一头行走在寒风中的猎豹,冷冽的视线紧锁在猎物身上,一步一步逼近。
七月,落英飞舞的季节,寒霜,却铺天盖地袭至,看着朦胧中逼近的黑影,若璇呼吸一窒,浑身血液瞬间被冻结。
冷,深入骨髓的冷,让她心尖揪紧,十指冰凉。
在慕寒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若璇脚步一错,转身往山洞另一头奔去。
不管前方有什么,只要逃出去,总比待在山洞里要安全。
但,只要是慕寒想要,她什么时候可以成功从他身边逃掉?
腰间一紧,人已经被他勾了回去,一个旋身,她背对着他,被他压在石壁上。
滚烫的气息从头顶上方洒落,落在她的耳际脸庞上,热热的,给不了她半点温暖,却反而让她整个人连同那颗心瞬间冰冷了起來。
她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落入他手中,本來已经想好了不再挣扎,不管他怎么对她,她也不会反抗,反抗,除了得到更多更残忍的对待,沒有别的意义。
可是,在她和名楚敞开心怀,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之后,她怎么能允许自己再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用力挣扎,抡起拳头推打身后的人,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双拳无法阻止他的暴行,她甚至连一双脚也动用了,提脚用力往身后男人的腿上踹去。
那一脚,很狠,用尽她所有的力气,踹在他的小腿上,连她都替他痛了一把。
慕寒却依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沒有半点痛苦的表情,唇边,甚至一直含着一抹冰冷诡异的笑意。
他伸出长臂环过她的腰际,把她死死禁锢在怀里,另一只大掌落在吹弹可破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
声音,浅浅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愣是让人感到畏惧:“你今夜是不是已经给过他?”
若璇沒说话,她哪怕想说也说不出來。
他的掌沿着粉嫩的臀一路往前,在她的惊恐之下,一把扣住了她的整个脆弱:“有沒有,我碰一下便知道。”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想要提脚往后踹去,慕寒却忽然以长腿顶起她一条腿,把她整个身子紧紧压在石壁上。
罪恶的长指在柔滑的边缘徘徊了片刻,忽然挑开她的羞涩,一举闯了进去。
她不自觉抬起头,身子倏地绷紧。
慕寒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际响起,掺杂着令人难以察觉的愉悦:“这么干,应该还沒开始吧,是不是,璇儿?”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若璇依然沒有说话,事实上,他点了她的哑穴,她根本无法回应他半个字。
若她能说话,她第一句出口的必然是骂他混蛋。
他凭什么如此恶劣地对她?她已经不想回公主殿,不想再当那个所谓的九公主,也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她只想和名楚在一起,安安静静度过下半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得不到她的回应,慕寒眸光黯去,眼底的寒光一点一滴渗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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