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原谅,或是惩罚,他薄唇微动,那一声叹息轻微得让人完全捕捉不到。
他朝她伸出手,低声道:“过來。”
若璇只是微微一怔,沒有半点犹豫便举步向他走去。
走到他跟前,沒有半点犹豫,右臂已经被他扣住。
慕寒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入自己怀中,看到她不安的脸,他无奈道:“你和他是夫妻,做了便做了,这沒什么?”
她慌得忙抬头看着他,不安地问:“你……你不介意吗?”
“介意又能如何?”已经做过了,难道,他还能掐死她不成?
她轻吐了一口气。
也是,他慕侯爷怎么可能会介意她的身子是不是干净?当初他甚至还把她丢给采花贼,任人趴在她身上肆虐。
对他來说,她的清白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不过是他一个玩具罢了。
见她眼光黯淡了下去,他忽然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是用勾的,而不是捏,因为她说过每次他捏她都会把她捏疼,这话她记住了。
“怎么,这是什么表情?我原谅了你,你还给我摆脸色?”
她摇了摇头,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我敢吗,侯爷?”
又叫他侯爷,居然还在跟他赌气!“果然有了男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胆子也变肥了,是仗着有名楚给你撑腰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缓缓吐出,看着他,无奈道:“你觉得名楚会给我撑腰吗?”
慕寒不说话,难得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名楚可以为她做什么,或是不能做什么。
不过,以他今日看來,名楚能为她做的事还多着呢,只是她太愚笨,什么都看不懂。
“东周的使者明日将会到來,宴会的事情准备好了吗?”他忽然问,舍弃了那个令大家都不愉快的话題。
她有顷刻间的怔愣,这事在遇到采花贼之后便被她抛到脑后了。
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已大亮,这个时候她早该收拾好到倚风阁去练舞的,可是她才刚从倚风阁回來,而慕寒今日也沒有出门……
她睁了睁眼,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回來的?你不是要今夜才回來么?”
“你是嫌我妨碍你和名楚吗?”
她慌忙摇头:“怎么会?”
不过,他慕侯爷这话怎么听起來酸酸的,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般。
她忍不住摇了摇薄唇,恨不得在自己脑袋上敲上一记。
她怎么可以用“怨妇”來形容慕侯爷,那对他实在是太不敬。
看着她神色多变的小脸,他也不想多问。
他这一路赶回來,中途完全沒有停歇过,现在确实也有几分疲累。
他忽然抱着她站了起來,往帐内走去。
见他这样,若璇顿时不安了起來:“慕寒,我……我得要去练舞了。”
他沒说话,依然抱着她往大床走去。
走到床边,蹬掉靴子,与她一同往床上滚去。
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一阵撞击,撞得她胸前两团嫩肉生生的疼。
她皱了皱眉,轻轻推了他一把:“慕寒,我真的要去练舞了,明天的宴会,我要与她们一同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