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是心爱的可人儿。
他微微一笑,心里却有些奇怪,回想昨夜,只记得自己在练习五行道术,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中就昏倒过去了,而玉雪怎么也躺在了这里?
他细细查看刘玉雪,衣裙整洁干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而自己——
他忽然眉头一皱:怎么全身疼得厉害,难道是受伤了?
他查看一番,果然全身上下到处是伤痕,不过都是皮外小伤,只是疼了些,却无大碍。
他发现伤口好像是上了药,再看了看刘玉雪,心想:“定然是她发现我受了伤,所以才拿要过来给我敷的。只是自己这么会被无端的攻击了呢?”
初秋的晨曦有点凉意,刘玉雪似乎仍睡得很沉,谢忘云侧卧着身子盯着她看。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呼唤她几声,她仍是没有醒来。
仍是睡得那么恬静,那么美,美丽的脸蛋上浮现着深深的倦意。
谢忘云担心她着凉,便抱起了她向屋子走去。刘玉雪从睡梦中惊醒,见已被谢忘云横抱在怀,脸上顿时红霞满布,轻轻地在谢忘云的手臂上拧了一把。
谢忘云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你要是躺在外边着凉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刘玉雪又轻轻拧了一把。
谢忘云道:“好啦好啦,我不说就算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么?”
刘玉雪摇了摇头。
谢忘云道:“那么你怎么也睡在草坪上,你是自己出来的么?”
刘玉雪用手指在谢忘云的胸膛不快不慢地写了几行字。
“原来你是来偷看我练习道术的呀。”谢忘云明白她写的是什么,“但是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我身边是吧?”
刘玉雪点了点头。
“好吧,只要没出什么坏事,那就好了,其它的也不重要。”
刘玉雪又在他的胸膛上写起字来。
“昨晚有人来过?是他打伤了我的?”谢忘云不敢相信地问道。
刘玉雪点头,接着又写了几个字。
“你也不知道他是谁?”谢忘云道,“那么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刘玉雪摇了摇头,继续写字。
“你在那人到来之时便失去了意识?”谢忘云惊奇道,“原来如此,看来那人也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只是他突然袭击我又是为何?”
刘玉雪又摇起头了,然后好像突然感到很疲惫,把头埋在了谢忘云的胸口,竟又沉睡了。
谢忘云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刘玉雪有这般的倦意,自言自语道:“小懒猫就是爱睡觉,要睡咱这就回房睡去,昨晚的事可别让老爹走丢才好。”
正说着,抬头一看,猛地被吓了一大跳:谢老汉此刻正站在大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谢老汉也是刚出屋子里出来,还没出到门外,就听到谢忘云说着什么不让他知道昨晚事,正好奇这小子昨晚又干了什么怀事,却见他抱着刘玉雪回来。
谢老汉“恍然大悟”,这小两口子,真是荒唐又大胆,虽说是山村野人,但是这种事也能到外边去野啊。
不过偶尔怡情一下,也无伤大雅。
谢老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谢忘云见谢老汉脸上的那副表情,他心里想些什么谢忘云已经猜出了大半,也不多作解释,径直走进了屋子。
身后传来谢老汉的声音:“咱的宅子虽说位置比较偏,但是以后要做这种事还是小心些的好,莫让人看见了闹出笑话。”
谢忘云心中苦笑:“老爹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不正经。”
柳铃村隶属于望川镇,而望川镇则隶属于三河县,柳铃村到望川镇不过几里的路,而距离三河县就是将近有五十里。
这一天,二狗子又要赶去三河县帮老父老母照顾生意。谢忘云正好存满了一批山货,也要拿到集市上去卖,便决定出一趟远门,和二狗子一起到三河县去。
之前得罪了那三河县朱县令的儿子朱庞春,但后来听说三河县的朱家已经被朝廷给办了,谢忘云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话说那个东方馨月的本事还挺大的,说能搞定三河县朱家,果真是搞定了,真是大快人心。
一想到东方馨月,谢忘云便想起那个小恶魔东方馨雨,转眼就快一年了,还没有发生那些让他头疼的事,那么估计今后也不会发生了的。
他自己喜欢逗小孩子,却没想到有一天竟被小孩子给逗了,真是耻辱啊。
谢忘云架着马车,马车上是山货,还坐着二狗子。路过望川镇时,谢忘云又遇到了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包小皮。
包小皮见到他,便笑脸相迎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