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鞭痕一条,瞬间露出血丝,马则受疼地奔跑起来,却不是直行而走。
好在松干反应够快,一手覆上她的手,急时控制住缰绳,方没让马车翻了。
“好痛。”本就受疼,松干一手覆上,急于控制马车,便没注意力道,乌笑情只觉手背辣辣的,大叫出声。
松干急忙松手,眼见马车又要偏旁驶去,手又放了回去,“吁。”马被叫停了下来。
乌笑情疼点没把眼泪给憋出来,她的娘哟,这鞭子抽得也太疼了吧?真正的皮开肉绽啊。
松干眉头蹙起,见她那柔嫩光滑的手背处瞬间就多了道手指长的鞭痕,显得那般突兀。
望霜这会也醒了,感觉马车颠簸后停了下来,她钻出马车,却见到暧昧的画面:松干凝着眉头,手覆乌笑情之手,而乌笑情眉头可怜地皱起,眼有泪湿之意。
她不知是出去,还是退回来,一时间就僵住,只探出个头。
松干最先回了神,侧头看向望霜,“拿药给小姐上一下。”
乌笑情听到有药可以上,话没多说的就钻进马车,让望霜帮她上药。松干在外头只听见乌笑情传来的嘶嘶疼痛声。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相握的温度,她如此特别,却又如此无奈。
想起第一次碰触时的情景,看见她额上的那道疤时,心直口快的就说了声好丑,后面的那句,‘不过会好的’却吞下了肚。
永远也记得那一幕的,她从马车探出头,眨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没有娇羞,只有好奇,于是他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然后看到她慌乱的眼神,将头缩了回去。
而他,似乎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微很微。
皇上的意思如此明了,他该如何护她周全?只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她,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值?
当初他是同意皇上的做法的,可为什么现在又想反悔。
也许这样的一个银国公主是不同的,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她身上却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潇洒,有着属于她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