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然如坠缠绵乡,浑身上下除了眼神是硬的,其他都软酥掉了。
鬼脸道士也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上一次有女人主动来与自己身体接触,还是个地主家的富贵太太——自己翻进宅子里想顺几两银子花花,不巧被她发现了,那虎了吧唧的胖娘们,拎着菜刀追了自己三条街才肯甘休,若不是自己腿脚了得,今日盗门之中高低得折损一员大将。
何四娘无意中瞥见鬼脸道士此时的神情,见其眼里满满的写了一个色字,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口中怒道:“再色迷迷的,眼睛给你扣了!”
鬼脸道士虽然听不到声音还隔着遮面,但用屁股去想也知道四娘说的不是好话,他连忙缩了缩脖子表示自己老实了,接着忽然咦了一声,似乎感觉自己状态有些不一样了。
何四娘见状松开右手,贴近了问道:“耳朵捂住一会儿是不是好多了?”
“好像是。”鬼脸道士回道:“但具体差别在哪,贫道又说不上来。”
“哼!妾身瞧见你那色迷迷的表情,就知道八成是恢复正常了,你之前呆呆愣愣的,打眼一看就知道状态不对。”
“啊,这么说真是那曲调搞的鬼?贫道还未听的真切,居然就已经受到了影响,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妖术?!”
“妾身没有听到,不好妄下结论,但先前无故发疯的几人,必定与道长所说的曲调有关系。”
“能让人发疯的曲子…娘啊!不会是鬼唱戏吧?!”
“有可能,齐老太费尽周折抢下红玉姑娘才来下斗,不正说明这斗里有不寻常的‘脏东西’么?”
“所以她们才会需要红玉姑娘这个‘避煞阴媒’,如此说来,赵老大等人不是发疯了,而是中邪了…哎?!不对啊,齐老太她们既然有避煞阴媒,那为何红衣的亟灵姑娘也中招了?”
“这…”
“你俩在干嘛呢?”正讨论间,孟青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啥造型啊这是?道长与四娘莫不是…”
经孟青遥这么一说,何四娘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捂着鬼脸道士的耳朵,而两人又贴的很近,何四娘见状连忙松开手,吓的鬼脸道士赶紧张大了嘴,匆匆扯下块布头堵进了右耳之中。
何四娘看向孟青遥,说道:“你可别胡猜,我二人方才是在防机关呢。”
“啊?!防机关?”孟青遥感觉自己智商被侮辱了,爬过来坐起身,问道:“什么身毒(天竺)机关,居然还是男女双修的?”
“嘶!你找死是不是!”
“哎呀!轻点打!”
“孟兄误会了,贫道方才确实听到了段诡异的曲子,四娘情急之下不得已才伸手捂住了贫道耳朵。”
“你能听到什么声音么?”何四娘问孟青遥。
孟青遥竖着耳朵听了听,接着摇头道:“什么动静也没有啊?道长不会是幻听了吧?”
“不可能!”何四娘抢先回道:“妾身之前也有此怀疑,但道长的状态…道长他方才险些已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