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隔窗,洒满了整个房间。
突然,刘念像箭一样“嗖”的一下自床上飞了出来。
只听“砰”、“啪”连续两声响,刘念先是重重地撞在了门上,而后经过反弹又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啊!”原本还处于睡梦中的刘念瞬间惊醒,而后立即翻身跃起,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并恶狠狠地咒骂道:“是谁TM的扰了老子美梦?”
就在这时,赫拉拉也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见眼前之人是刘念,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干嘛!”刘念一脸委屈的质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赫拉拉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后惊讶的反问道。
刘念看了看此时的情形,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我能干嘛呀?你昨晚喝的烂醉,多亏了我才能安然回来。”刘念没好气的说道。
“你管这叫安然?”赫拉拉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刘念看一看当下的场面。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刘念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的穿上裤子。
“什么……都没……做?”赫拉拉态度骤变,眼神中隐约透着一丝杀意。
“我不是也喝多了嘛?而且还背着你走了一个多时辰的夜路,回来后直接就睡着了。”刘念急忙解释道,生怕她一言不合整个屋子都没了。
“只是背吗?”
“背累了也抱一会儿。”
“感觉咋样?”
“挺……挺舒服的……”刘念脱口而出,而后立刻反应过来:“不……不是,我要说的是尽量让你能够舒服一点,毕竟刚喝过酒嘛,总是背着容易吐。”
刘念此刻的求生欲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昨晚谈的咋样?”赫拉拉突然问道。
她已重新整理好衣衫,从床上下来走到刘念身前。
“有你在场,自然是非常顺利。”刘念连忙恭维道。
“油嘴滑舌,跟我有什么关系?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还没等第一轮酒喝完,我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赫拉拉瞬间识破了刘念的谎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之所以愿意跟我谈,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刘念对此心知肚明。
“好啦!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半个时辰后出发。”
“去哪?”
“逛街呀!”
“没想到你竟如此有兴致。”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了。”
“还有啥?”
“你的诗词确实不错。”
刘念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赫拉拉远去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
“好诗,好词啊!”
“到底是诗好,还是词好呢?”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喽。”
“此话怎讲?”
“若是文人骚客,自然认为是词好,但我又没他们那样的境界,反而觉得这首诗更贴近生活!”
“看来阁下也是‘性情中人’啊!”
“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好啊!秒啊!”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大气,洒脱。”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得是什么样的心境,才能想出这么个说法。”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皓月当空、美人千里。爱了,爱了!”
“这首词当真是出自一位少年之口?”
“叫什么来着?刘念?”
“就是他,一个直面水爷却能全身而退的少年!”
“那都不算啥,他的大道之行那番话,听说可是得到了水镜先生的高度赞扬和认可!”
“不过我还是喜欢他的那首:此情最思君。”
“含情脉脉待君至,眉眼盈盈皆是情。
秋波流转腰肢握,绣罗红嫩抹酥胸。
窗前云雨犹未尽,一梦春宵觉苦短。
朝朝暮暮遥相望,年年岁岁共晨昏。”
“这少年可以啊!生活阅历挺丰富的嘛!”
“那还用说,我要是有个他那样的未婚妻,我也能封神!”
“得了吧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是啊,就连明路先生都碰了一鼻子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管我,得不到还不许我过过嘴瘾嘛!”
“我劝你还是藏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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