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是嫡亲的姐妹,所以两人比旁人更亲近些。子期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失声痛哭起来,惹得众人也是一阵难过。
“他最近几日都没来少学,是有甚么事吗?”
有人问起,众人看子期悲伤的样子,便有人替他回道:“我问过子期,是子峰的爹亲前些日死了。”
“难怪!”“好惨啊~爹亲刚死,他又被杀!”“究竟甚么人,连我等孩童都不放过!”“王陵杀人,甚么人如此大胆,这是对神祖和我王族的亵渎!”
却听晴姒大声道:“先别说那么多,大家一起去看看便甚么都知道了!”
众人也纷纷应好,乱哄哄便向外走去。
忽听后方传来子衍那令人厌烦的声音:“所有人都可去,唯独戎胥牟去不得!”
“为何去不得?”晴姒反问道。
子衍撇着嘴道:“王陵,那是我子姓王族墓葬和祭祀重地,岂是外姓随便可去的地方,纵是侯伯,也要受邀才能进入。”
“那我也是外姓,我也去不得?”晴姒向着子衍走了两步。
子衍慌忙后退,抬起手护在身前道:“你,你不一样,你给娀(song)妃守灵和祭祀时便去过了,是父王恩准的,但,但他不是。就算他去了,也会被陵卫拦阻。到时若无我等掩护,他绝难进入王陵。”
“二侄儿,你这么说便是有可能为他掩护,怕有甚么条件,说说看。老夫是听说牟贤侄在周国曾与商容贤侄联手大破吴伯被杀凶事,若是不能同去,便太可惜了。”子余初听子衍所言,心中也有些遗憾,但很快听出了其中意味,眼睛一亮道。
“你快说!”晴姒催促道。
“接我三招,接得住,我便不揭穿他,敢是不敢?”子衍挑衅地盯着仲牟。
“你分明是那日滚得太俊,伺机报复!你年长这许多,自然是炼武多年,小牟才刚刚开始,如何跟你比!”晴姒极为不满道。
“无论你等说甚么,总之,要过我这一关。戎胥牟,别堕了戎胥甸西土第一将的名声。”
仲牟暗想:子衍曾有一日当众举石,约莫五百斤气力,甲肉小成。而自己前些日已入甲肉,虽不足两百斤之力,但体魄确实增强了不少,堪比寻常平民青壮。在蛇桩之上,自己已初练‘蛇盘刺’的刀式,气力或许输上一筹,但若论灵活柔韧怕还在子衍之上。何况自己的眼力,除了看清远处细微,亦能稍稍捕捉飞虫的动向,连晴姒姐都自愧不如,对原本走敏捷轻灵一路的蛇刀一式,更是如蛇添翼。
“好,三招是吧,我试试。”见晴姒要出言阻拦,仲牟又道,“晴姒姐,放心,我有分寸。”
众人出了学室,来至院中,子衍与仲牟遥遥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