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高据主位,冷冷说道。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魏越、吕方越众而出,长刀挥动,直接架在了宇文觉的脖颈上。
宇文觉来下战书之前,便已经料到吕布会为难自己。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为难的理由会这样简单。
谷在寒光凛凛的刀锋下,宇文觉只能跪倒在地,拱手再次行礼:“在下宇文觉,拜见温侯!”
“罢了,念你年少,饶了你这一次。”
吕布挥挥手,让魏越和吕方放开宇文觉。
宇文觉站起身来,将手里的战书递给吕布,口中说道:“多谢温侯,这是家父送来的战书,请温侯一览。”
“战书?”
吕布冷笑一声。
他挥挥手,魏越走上前去,将战书拿了过来,送到吕布的手里。
吕布接过战书,看也不看,将之扯得粉碎,然后说道:“你也不必等我的回书,回去告诉宇文泰洗干净脖子,明日一早,决一死战!”
“是。”
宇文觉不敢多言。
他朝着吕布行了一礼,然后快步离开。
临走时隐隐约约听见,军帐当中,吕布的冷冷笑声。
“主公。”
见宇文觉离开,魏越有些不解。
“何事?”
吕布看向魏越,问道。
魏越疑问说:“平日里面见使者,主公皆是温和有礼,为何见此人,如此霸道呢?”
吕布笑着说:“我知道天下皆晓得我的厉害,叫我无双猛将,如此做派,便是要让宇文泰认为,我是个跋扈之人,让他放松警惕,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找到机会,将之击破!”
“原来如此,末将明白了。”
魏越点点头,恍然大悟道。
……
再说宇文觉。
他离开吕布军营以后。
便一路回到宇文泰军中,进入营盘,也不停歇,直接面见宇文泰。
宇文泰问及吕布情况,宇文觉恨恨说:“吕布此人,暴虐霸道,不能成大事,一莽夫也!”
宇文泰听罢,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次日。
天色刚亮。
吕布阵中便吹响了出征的号角。
一队队骑兵从军营里飞驰而出,跟随着自己的主将,在指定的地点列开阵势。
随后,一面面将旗升起,借着滚滚朔风,旗帜飞扬,猎猎作响。
对面。
宇文泰也率军列阵。
他策马军前,举目观看对面阵中的兵马布置。
“张”、“单”、“赵”、“杨”、“罗”、“伍”……
吕布军中著名武将都被布置在中军之外。
而他的中军内,只有一面“吕”字大旗迎风飘扬,可见吕布的中军,除了吕布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猛将了。
“吕布这厮当真如此托大?”
宇文泰皱皱眉,有些摸不准。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种犹豫不决的想法从脑海中剔除。
“传令!”
随后,宇文泰向麾下兵马下令。
“中军不动,左右两翼齐出,攻打吕布的兵马!”
宇文泰说道。
“是!”
传令兵听令。
旋即,他挥动令旗。
不多时,左右两侧,拓跋焘和达奚长儒的军队率先启动,向吕布军压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