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护着符遥侧身避开,花瓶擦着她们身侧飞过,在服务员的尖叫声中,砸在不远处的收银台上。
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收银电脑直接摔了下来。
言臻目睹全程,妥了!
咖啡厅负责人报了警。
胡大伟给咖啡厅造成了五位数的损失,加上动手伤人,被处七天行政拘留。
符遥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时还心有余悸。
符爸爸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把她接回家。
父女俩临走时,言臻留了个心眼,提醒符爸:“叔叔,跟咖啡厅交涉一下,把今天胡大伟对符遥动手的监控录像拷贝下来,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符爸想了想,点头:“好。”
这一通折腾下来,言臻回到沈家,时间过了晚上十点。
家里静悄悄的,沈安和黄桂兰已经睡了,书房还亮着灯。
言臻拿了睡衣去洗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发现沈确进了主卧,正坐在床上,鬼鬼祟祟翻她的手机。
言臻挑眉,往浴室门框上一靠,“哟”了一声:“还没休息呢?”
沈确立刻抬头,同时迅速把手机往身后一藏,眼神里泻出几分心虚。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言臻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那点小心思,“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行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沈确短暂的不自在过后,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把手机丢回床上,质问道:“你最近老往外跑,成天不见人,是去哪儿了?”
“不是说了吗,跟朋友约饭。”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沈确眼神讥讽:“姜雨浓,你真把我当傻逼不成?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瞎了,你在外边有没有鬼我会看不出来?”
言臻沉默了几秒钟,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既然被你发现,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犯了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
“你……”沈确大怒,“姜雨浓,你别太过分了,咱俩还没离婚!”
“离婚?我怎么舍得离婚。”言臻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爽肤水倒在手心,慢吞吞地往脸上拍,“家里有个赚钱养家的,外边有个知情识趣的,坐享齐人之福不只是你们男人的梦想。”
沈确气得额头上青筋都浮起来了:“荡妇!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
“啧啧。”言臻不赞成地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家里要是能吃饱,谁还跑外边打野食啊,你都半身不遂了,能不能恢复还不好说,总不能让我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
沈确被激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摆件就往言臻扔过去。
但他动作僵硬得厉害,摆件失了准头,砸在化妆镜上。
砸坏了镜子不说,上面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
“你闹什么!”言臻脸色一沉,捋起袖子朝沈确走去:“我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你皮痒了?”
沈确一愣,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你出轨在先,还想打我不成?”
他话音刚落,“啪啪”两声,脸上挨了响亮的两耳光。
沈确惊呆了,捂着脸怒吼:“姜雨浓!你……”
“啪啪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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