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还像之前那样好动话痨。
这也让李莲花明白一件事,这人初遇他的时候心智也许并不成熟,或许也是一名活泼少年,只是后来为了照顾他,才去变得沉稳可靠。
“啊,那也好没意思的。”
玉琼琚啊了一声,从身后搂着李莲花的脖颈,贴在他的背上,用手戳着他的肩胛骨。
“好了好了,再坚持几天,等去了郡内,就有好玩的了。”
李莲花拍了拍玉琼琚的屁股,又将他搂到自己的怀中。
玉琼琚也只好坐在他的腿上,时不时的四处摸摸。
等到了南阳郡内,城中的百姓见到这座可移动建筑标志--莲花楼,纷纷走过来欢迎。
玉琼琚见人太多,又猫进楼内,躲在窗户后向外偷看。
李莲花愉快的笑了起来,道:“阿玉不是总说没意思吗?如今回了城内怎么还躲了起来。”
“那你也没说这么多人,这是要吃咱啊。”
这人山人海、万众瞩目的,他俩的架势可不比现代的明星出街架子小。
“李公子,玉神医跟你一起回来吗?”
“就是,你们两一出去就是三年五载的,也不说想念想念我们。”
城中的百姓仍旧热性,可左看右看也没见心心念念的玉神医出现。
“他呀,睡懒觉呢,等明日就能见到了”
李莲花架着车,与他们解释一番,就向琼琚楼驶去。
沈确听到他们二人回来的消息,早早在楼外等着。
“花兄!几年不见你怎么愈发年轻了?”
沈确比初遇的时候稳重很多。
“是吗?可能是有你们在吧。”
李莲花也知是扬州慢的作用,但他并不会告诉沈确。
沈确啊了一声,道:“啊,有朋友心年轻,人也年轻呗。”
善渊揣了揣袖子,小声说:“他的意思是说你老。”
沈确挥挥手,突然叫道:“我滴妈!这哪来的白发老妖!”
玉琼琚刚从楼内出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这周围只有他一人白发,他极为肯定下面那个欠登再说他。
“哪来的人老珠黄大丑男,也敢在我琼琚楼前狗叫?”
玉琼琚不甘示弱看着沈确。
这人怎么一打眼,看上去就那么招人烦呢?
玉琼琚皱着眉,去拉李莲花的衣袖,但被那人反手攥住,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沈确刚听到玉琼琚第一句话就认出了他,骂道:“好你个玉琼琚,洗嘴下来了吗?这么臭?”
又上下打量他说:“这咋出去一趟,还来了个形象大改变,整个这么丑的颜色。”
沈确自顾自地说着,那边钱掌柜十分激动,搓着手去招呼玉琼琚。
“好了好了,我们这一路操劳还没歇下脚,就被你们围在楼前一顿询问。”
李莲花吩咐钱掌柜准备房间,他们这次回来会长住一段时间。
“从老板公子你们离开,那间房子每日便都会差人打扫。”
钱掌柜伸手请玉琼琚与李莲花进楼,自己去吩咐人准备晚上的伙食。
沈确眯了眯眼,觉得总是差些什么。
忽地一拍手想了起来。
这狗东西回来没骂自己死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