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可当真是百川院的?”
玉琼琚问他们,这群人的脸肿胀着,挤了半天的鸟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们说他们不服,他们就是一群无耻小人,打着李门主的名号出来虚张声势。”
沈确“贴心”的替这群人“翻译”着。
“那曾经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乃是盖世武才高手,舞剑宛若游龙,样貌神清骨秀,更是终亦永不失良善之心,虽他自东海之战没了音信,但他仍就是我等众辈楷模,岂能让你等奸诈之人可以顶着他的名号狐假鸱张的?”
玉琼琚用手猛一拍桌,随后又将声音提高几分道:“李相夷乃我心中之敬仰,如若以后再让我听见他一句不是的话,让我见用他名号行坏事之人,便是与我琼琚楼为敌。”
沈确撇嘴摇摇头,啧,哥什么时候能有这待遇。
不过他也知玉琼琚现在的身份可不仅只是神医,又或着什么琼琚楼的主人。
他是能救万千苍黎的神人,是可配享太庙之人。
待这次瘟疫过后,谁若与他为敌,便会被天下人唾骂。
靠!哥的面坨了!
沈确挤开一群人,去找自己的泡面,忽地发现一道视线向这边扫来。
仰头一看,原来是李莲花侧身靠在窗后。
沈确要喊他,但被李莲花一记眼刀堵回。
真该死,哥到哪都是多余的!
窗间过马,几月之后南阳郡的瘟疫已经去除,城内的百姓也过上了疫前的平淡生活。
“花花,你看我堆的雪人,可爱不?”
李莲花抱着汤婆子,披着大氅,用脚踢着一旁的雪块,听玉琼琚喊他,便回头看去,只见这人堆了一个和他等大的雪人。
“哈哈!小爷来了!”
沈确飞来一脚,踢在雪人的身子上,忽地摔地一嚎:“我滴妈!疼死爷了!”
雪人被踢坏的那一角,露出凹陷进去的铁柜。
玉琼琚抄起铁锹,挖了一勺雪就朝沈确头上盖去,嘴中愤恨道:“我就说我堆的好端端的雪人怎么第二天都成雪块了,原来都是你小子搞得破坏 !”
“花兄!花兄,救我!”
沈确伸着手朝李莲花投去求助的眼神,谁知那人轻轻掀了一下眼皮,灵巧的将脚边的雪块踢进沈确嘴中。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沈确嘴里含着雪,模糊不清的不知道在鬼叫什么。
钱掌柜下楼,就看到沈确这一副模样,脸皮微抽。
这沈公子也是,一天被收拾个八百遍都没个记性。
“老板,明天就是除夕夜了,需要特殊准备什么吗?”
玉琼琚誓要将沈确埋成雪人,听钱掌柜的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道:“听你的就行,对了,街上会有什么好玩的嘛?”
李莲花也将目光投到钱掌柜的身上,算起来,这是他与玉琼琚过的第二年。
“有驱傩,还有庭燎,也可以逛庙会,您们年轻人,自是会喜欢这些热闹的事。”
钱管家想了一下,便知这位老板是要带那李公子上街游玩。
“那明天花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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