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可可带着俩个孩子,向他们走来,周成光刷得一下站了起来。“你来做什么,谁放她进来的。”
嚷完这句话,他下意识看向刘文达。顺着刘文达的视线,他又紧张的望向坐在最中间的首长。
首长抬手制止了阻拦的士兵,坚定的说,“放开她,让她过来说。”
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像是拥有能洞察一切的能力。看着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徐可可竟然也有些紧张,她下意识摸了下中指,那里皮肤粗糙,却没有茧子。自己现在是冯立春,她要为她讨回公道。
“报告领导,这是,这是我的家事。”周成光支支吾吾道。
首长扭头,眼神犀利的看了周成光一眼,“既然事情需要闹到我这里,就不仅仅是你的家事了。”
再次看向徐可可,首长像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冲她温和的笑了笑,“你叫什么,身后跟着的是你的孩子吧,你有什么要和我反映的就大胆的说出来。”
徐可可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看了眼,眼露警告意味的周成光,笑了,“我是周成光的爱人,我叫冯立春。这俩个孩子,是我们俩的儿女。我要找组织给我自主。周成光道德败坏,忘恩负义。抛弃原配和孩子,另结新欢。”
“我和周成光结婚第三年,他就参军跟着部队走了。这一走就是九年。我在家里,照顾他的寡母,抚养俩个孩子。他走的那年,老大才两岁,老二还在我肚子里。村子里闹灾,家里穷又没男人,日子不好过。可这么难的日子,后来也成了奢望。国民党的返乡团盯上了我们村,因为都知道他爸参加了红军走的。他们就憋着想把我们娘几个抓起来,说是要给那些人看看,当红军家属没有好下场。
多亏了村里乡亲给递消息、打掩护,我才带着老人和两个孩子,跟着村里的党员,躲进山里。
就这样他们来我们躲,他们走了,我们再回家。我婆婆是小脚。我和村里另外一位党员轮流背着她,往山上跑。俩个孩子被其他同志护着,跟在后面。鞋都跑掉了,孩子脚都磨破了。解放前敌人更嚣张了,几乎隔两天就要到村里来扫荡一次。我们就连村也不敢回了,村子里的人也怕我们暴露,不敢上山看我们。山上没粮食的时候,孩子们连树皮都啃过。直到后来解放军来了,彻底镇压了当地的伪政府,我这才又带着一家老小回了家。
下山后,日子不用东躲西藏了。我参加了女民兵连,成了女民兵排的排长。我跟着民兵连,组织老乡们给前线送粮的时候,曾听人提到过周成光的名字,当时我高兴的想,周成光这么些年没消息,原来他没死,他还活着。”
徐可可冷笑,“可是解放了,人家参军走了的,都给家里寄了信,递了消息。只有他,我们连一个字也没收到。那会我还想,可能是我想的狠了,听错了。直到后来,我们才有了他的信。
我带着孩子和他娘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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