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她都以为这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之情。
曲绮蓉并不清楚,她对自家侄儿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欢。
在辈分上,她是陆然的姨;
在年纪上,她与镇北王妃同辈,只相差一两年。
换句话说,按照年龄来算,至少比陆然大一轮,甚至可以说是陆然的母亲级人物。
当然,在修炼者的世界里,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毕竟修行者的寿命很长。
最关键的是,她与镇北王妃亲如姐妹,又是陆然的长辈。
产生了这样微妙的感情,曲绮蓉总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镇北王妃。
“一切都随遇而安吧!”
曲绮蓉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些事情。
在经历了这么多与陆然共度的时光后,她早已想明白了。
人生在世,光阴荏苒,只要活得开心快乐,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脑中再次浮现出了那些画面:她与陆然接吻,被他握住心房,甚至意外地放纵,还帮助他释放欲望。
这些事情的发生,早已超越了长辈与晚辈之间的界限。
思绪停留在这里,曲绮蓉的心跳加速,面颊发热,耳朵也变得红润起来。
莫名地,她纤细的手掀起一片水花洒在自己丰满的身躯上,低声轻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然儿会不会喜欢呢?”
这个问题,她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不喜欢的话,自家侄儿又怎会有如此旖旎的念头?
曲绮蓉咬紧贝齿,脸颊微红,轻声嘀咕:“坏小子,就知道对蓉姨使坏!”
此刻,在外面的陆然自然不清楚蓉姨心中的想法。
他正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小狐狸嘤嘤,一边倾听楼下的修真者们交谈的声音。
从他们的谈话中,讨论最多的就是此次飞鳕翩跹的景象,以及传说中的灵鳕王的故事。
“也不知道真假!”
陆然摸了摸小狐狸的尾巴,低声嘀咕了一句。
“然儿,可以进来了。”
过了许久,房间里传来了温柔细腻的声音。
陆然随手施展出一道阴阳道术,将整个客房笼罩其中,这才打开了房门走进屋里。
出门在外,防范之心不能丢,他依然保持警惕。
有了这道阴阳道术的阻挡,除非得到他的允许,否则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入,连灵识也无法穿透。
刚进屋,因为内室的屏风并未完全遮挡,陆然一眼就看到蓉姨正站在铜镜前,手中拿着梳篦,正在整理那还沾着点点晶莹水珠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