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如练安抚地拍了拍钰贵人的手,示意她放开。
“皇上,这粥膳是臣妾准备的,这毒不是臣妾下的。”
万如练不卑不亢的站在莘九渊面前,神色坦荡,毫无惧色。
“笑话!”
莘九渊还未开口,乔启莨却抢先道,“这粥膳是你做的,不是你下的毒是谁下的!难不成这不是你亲手做的?”
万如练不喜吵闹,此刻乔启莨在她耳边乱吠,让她很是心烦,胸口隐隐作痛。
身体上的难受让万如练脸色有些难看,在旁人看来,便是阴谋被揭穿后的心虚。
“来人!此人欲谋害皇上,将她带回大理寺,本大人要亲自审问。”
“啪啪啪!”
“寺丞大人不愧是坐大理寺第一把交椅的人,三言两语便能找出凶手,委实厉害。不过……”
“寺丞大人,你可曾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尚未做决断,你又有何资格在这里颐指气使?莫不是想越俎代庖?”
郝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她家美人是死的!?
这朝堂之中勾心斗角她不管,她家美人忌惮大理寺在朝中的权威她不怕。
莘九渊上一刻还在郁闷郝仁将手从她手中抽出,这一刻便乐不可支。
她这是在维护他?
莘九渊一直未说话,是怕自己的戾气吓到身旁的人,看来是他想多了。
眼下这情形,他若是再不说话,这女人该觉得自己窝囊无用了!
好大一顶“帽子”扣在乔启莨头上,他都被砸蒙了,双腿一软就跪下了。
“臣不敢,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报仇心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请皇上赎罪。”
“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都说人失去理智时说的话、做的事最真实不过了,依我看这便是你心中所想。”
郝仁心情不爽,从乔启莨进来开始,她便觉得这人别有目的,只是他一心想找凶手,将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太好。
但有句话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乔寺丞单凭一道粥膳便认定凶手未免草率,郝贵人所言也缺乏证据,不如乔寺丞与万贵人一同去大理寺地牢,待朕得了空闲,再去一一审问。”
“嗻。”
福德路最会看皇上脸色行事,完全没给乔启莨解释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
“乔大人,得罪了,来人,将乔大人和万贵人一同押入大牢,候审。”
“哇——呜呜——”
这毫无预兆的哭声再次把郝仁吓了一跳。
郝仁就纳闷了,一个早上被吓了三次,怎么受伤的总是她?
若不是她心理素质好,墨御医又该来给她悬丝诊脉了。
钰颜才不管那么多,跑过去拉着福德路不放,“你不能把万姐姐抓走,万姐姐是好人,她没有下毒,你们不能污蔑她,哇——”
万如练脸色有些苍白,看到钰颜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更是难受。
“皇上,钰贵人还小,不懂事,请皇上不要怪罪。”
“万姐姐,我没有不懂事,你本来就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被他们抓走……哇——”
钰颜是大选中年纪最小的一位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