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本想安抚静女被魔司大人不公不正的惩治;二则代替小不点向静女道歉;三则紧急时刻非常感谢静女不计前嫌的援助,可环视左右却不见她的人影,恐怕被人群裹着离去,追是追不上了,不过他日相见,一定要亲自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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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客栈,老妖告知小不点闹情绪,还打了他们。
在门缝中瞧见小不点平摊在软塌,便蹑手蹑脚地靠近,他竟然睡着了。
除闭灵修法外,小不点的时光,是永不停止地折腾,今日是怎么了?
挠挠脚心、逗逗鼻翼,抓抓腋窝,最终还是忍不住地笑嘻嘻的,原来没有睡着。
瞧着鼓鼓的腮帮子,宫不易被可爱打败了,讥笑道:“爱热闹,爱挑事,是你的本性。不过今日大概吃错药了,竟然变成一个安静的美少年,不多见,不多见。”
亢奋地蹦起来,说:“我美吗?”
脑子不转弯。
“调皮时可爱,安静时俊美。”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框惑过你。”
突然间将宫不易涌入怀抱,小脑袋搭在右肩上,情绪低落道:“他们都喜欢你,不喜欢我。”
原来是这个梗。
“你常说我们是一体,对吗?”
狂点头。
“所以喜欢我,就是喜欢你。”
浅思后,低沉的一句:“好像是这个理。”
为了让小不点肯定自己的言辞,宫不易循序渐进道:“往日,他们都怕你,对吗?”
“是。”
“你一出现,他们就跑了。”
“方才你突然到来,他们没有跑。”
“你知道为何?”
轻轻推开宫不易,弱弱的一句:“为啥?”
“他们慢慢地喜欢上你了。”
小孩稚嫩青涩的眼神,不是特别懂得疑惑:“喜欢?”
“若不是真的喜欢,一见到你,肯定一个不留的脚底抹油跑了。”
回忆方才的情景,稍有理解后,说:“好像是。”
宫不易抚摸墨寒依右脸颊,说:“那你告诉我,你去哪里了?”
“良田给了老妖精,得去上禀魔尊,还得应对魔司和狱司。”
“走之前应该告诉我,害得我一阵一阵的担忧。”
来劲了,一个大拥抱,撒娇道:“你爱看书,我又搬来许多文籍。”
“有不灭灯柱和灯塔,小宫宫就不用在暗淡中读书。”
“看着你趴在案几上,我心疼。”
虽然犯了错误,得罪了神仙,可初心可谅,会心一笑道:“谢谢。”
“你我以后不用谢谢两个字。”
“好,都听你的。”
该入正题,宫不易用试探的口吻,说:“有一事,我想告诉你?”
“啥事?”
“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天塌下来,我都不惧。”
“我想要二十亩良田。”
“你要良田作何?”
“种种花种种草,在繁花下茗茶,在落花中飞舞,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有千亩良田,全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真的?”
频频点头。
正说着,云天来禀。
“你怎么来了?”
“云天拜见上魔。”
“尊上,你要的物件全部分派妥当,都是现成的,随时可以动工。”
“啥?啥东西?”
云天开不了口,瞅着宫不易来解围,结结巴巴道:“是?是?”
“云天辛苦了,你下去吧。”
“是。”
“小宫宫,啥事?我都蒙圈了。”
“灯柱和灯塔,都需要木材,我让云天从良田中砍伐木材,作为兰蕊姐姐和幽冥侯的补偿。”
立即从榻上跳起,喊出一声:“啥?”
“你砍了我的树?”
暴躁下的小不点就要寻找他们理论,被宫不易卡在怀里,说:“你说话不算数?”
“啥意思?”
“方才还说千亩良田是你的,也是我的,想怎样就怎样?”
“我砍了木材送给他们,你不情愿,就是拆我的台。”
“他们找来了?”
“这里通亮如白日,可他们那里黑不溜秋的,什么都看不见。”
“你为了我,我很高兴,可我不能让别人指着你和我,乱说一通,败坏了你我的名声。”
“名声是啥?”
“就是喜欢,就是尊重。”
“不懂。”
不懂算了。
“你不许再独自行事,有任何想法告诉我,我与你一起做。”
“你我一体,到哪里,做何事,你都不能撇下我。”
墨寒依傻傻笑着,说:“你真的与我不分开?”
掐着粉嘟嘟的脸颊,说:“离开你,我可活不下去。”
这才制服了这个暴怒下的小业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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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侯披头散发,手执古卷,仔细研读,头顶一只黑猫紧抓地屏,静静地看着幽冥侯,而另一边的榻沿上站立着一只墨鸦,一直注视着殿外一片枯朽的乌椑林。
突然,那墨鸦飞落在幽冥侯右手拇指上,对着幽冥侯轻叫一声又一声。
“去,叼过来。”
墨鸦飞出殿外,黑抓紧扣枯枝,接过遣使掌中索灵尊。
墨鸦嗅出凡人味道,将二十位幽灵引出,排列一行而半悬虚空,幽冥侯观后,说:“唤妖兵将幽灵移交忘川。”
遣使特别交代那一缕精魂,将所见细节一一告知幽冥侯。
幽冥侯想知道这精魂生平到底有何隐情,敢犯重罪,亲自将他引出索灵尊。
气弱而散,志存后灭,法力殆尽,灵力护体,数位灵植都护不住的精魂飘飘悠悠的聚不拢,还好遇到墨鸦,将它引入索灵尊才保住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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