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翩,解开腋下腰带掀开里衣,看的墨寒依两眼发直,直接趴在宫不易胸膛,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说:“还是白的好看。”
将倒入掌中的荀草叶浓汁涂满的宫不易通体都是,要知道这荀草乃青要山稀有仙草,有山神护佑,能想要就要的吗?还不是我琳琅坊是聚万灵之所,集数宝之处,这些功劳都是魔尊的。不过几瞬,浅浅蓝光围绕周身,仙草将典乐仙君的容颜开始修复和保护,从此再也不会变换,也不会被损丝毫。
哪来的一股臭味,不是下面,那就是上面,还真是腋窝,喊道:“怪不得这么臭,好多-毛。”
举起自己胳膊,又说:“我怎么没有?”
于是宫不易胳肢窝下就没毛了。
上下再细致地查看,又发现手指多有厚茧,去茧和修复,又是一双又白嫩又细长的素手,喜欢又热爱,啾啾啾,一波一波的亲吻声。
水温越来越高,这就是温度,抱着宫不易入了浴池,身上层叠的衣衫说变就变没了,乱七八糟地扔了一池子。
法力之下,加之温度,端坐在水中央的宫不易,身体开始融化,逐渐褪去僵硬和冰冷,柔软之下倒在墨寒依怀中,口中一缕暖气浮在墨寒依脸颊,那一刻心化了。
三枚散音碟分别飞往御灵界、忘川和幽冥禁庭报喜。
最为安心的是幽冥侯,终于不用奉上神珠,亦不用担忧禁庭摇摇欲坠,他亲自将躲避在枯冢界的墨鸦和灵猫迁移回禁庭,又重新修复乌椑林和萧煞林,给墨鸦和灵猫安居的场所。
最为宽心的是兰蕊仙子,平生第一次答应别人的事情终于做到了,就不用被支配了,说来论起都是自由惹的祸。
最为淡定的是流霜仙子,生与死都要面对,能力所及即可,毕竟不是九重天天职。
宫不易动了,他的唇动了,他的腿动了,他的手动了,他终于睁开双眼了。
两人赤裸,自己又躺在墨寒依怀中,吓得宫不易弹起来,将墨寒依推开,说:“你又犯病了,又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
墨寒依不管不顾,激动地又抱住宫不易,说:“兰蕊仙子的确厉害,我的小宫宫终于活了。”
“放开我,放开我。”
越抱越紧,挣脱不开,索性不动。
“是兰蕊姐姐救了你。”
“你松开我,我好不容易活了,你这是要勒死我。”
墨寒依放手。
宫不易起身。
“你干啥去?”
“更衣。”
宫不易刚离水,二人的衣衫上了身,不过湿漉漉地紧贴躯体,真是诱人。
宫不易看来都是男人,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说:“有法力,厉害吗?”
“更衣,宽衣,多麻烦。”
“你拉着我,又要干甚?”
“我有疑惑?”
“我来解惑。”
墨寒依正面又抱住宫不易,面对面都能感觉相互的呼吸之气。
宫不易双手按住墨寒依双臂。
“快说。”
“为何你的啥啥啥都比我大?”
墨寒依沿着衣衫往下看。
羞的宫不易满脸通红。
“我也是万年修为,而你仅仅是拥有二十八载寿命的一个凡人。”
不是三四千年吗?怎么又成了万年?哎,真是满嘴没真话。
“你还是个孩子。”
“长高了,啥都会长大,对吗?”
“对。”
宫不易终于有感觉,肚子咕噜噜响,正好岔开话题,说:“我饿了。”
“饿了?当然了,我都折腾几遭了。”
“你说什么?”
“都怪老妖精。”
“你好好讲讲,我想知道所有。”
“我讲?”
“你不讲,那我去忘川?”
“别找老妖精。”
“为啥?”
“她色。”
“啊?”
“我告诉你,可你别嫌弃我。”
小不点所谓的嫌弃,是自己啰里啰嗦的表述,听的人云里雾里的。更何况是个小孩子,说话没有太多的关联和逻辑。
“不嫌弃,我都快饿死了。”
“有你陪着吃,我就饿了。”
“啊?”
得到宝贝后的马妖早就备好吃食,墨寒依一句话,伙计们迅速将美食好酒端了上来。
他是黑魔,不吃饿不死。可自己凡体,不吃真的会饿死。
墨寒依目不斜视地瞅着宫不易吃饭,吧唧吧唧地真是饿坏了,不过也真可爱。
禁不住来了一句:“我能亲亲你吗?”
惊得宫不易一口饭喷了墨寒依一脸。
趁着宫不易呆鸡一枚,啵的一声,被亲了。
只是个孩子,总不能伸手给他个耳光。
宫不易心里一直觉得亏欠,可他要活着,必须掩饰一切。不过,墨寒依在他的心里,永远是弟弟,正如亲弟弟小坨头一样。
亲就亲了,反正好久没有被亲的感觉了。
“你不是也饿了。”
“对对对,我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