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全都不懂到底什么意思。
除了知道怎么回事的几个人,其他人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导演和演员之间怎么能有这种默契。
剧情继续进行。
一群人都很震惊地看着尸体。
里面还有不少外国演员,毕竟是“世界各国”科学家。
谢思清懂英文,沟通还算不错。
第一条拍完后,谢思清满放着仔细看,半晌之后才说:“重来。”
“……”
“庄岩你过来下。”谢思清继续说,“我指给你看看。”
庄岩眯了眯眼:“又是这种语气,你果然好胆量。”
“……过来。”
“你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我绝饶不了你。”
“………………”
等到庄岩很潇洒地过来,谢思清指着屏幕对他说:“你的牙齿有点露出来了。”
“……哦?”
谢思清继续说:“看起来有一点像在笑。”
“……”
“重来。”
“居然质疑我的能力……”庄岩微微皱起了眉,“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好了,”谢思清完全无视他的这些话,“你回去吧。”
“……”庄岩突然叹了口气,“知道么?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放肆,除了你。”
“………………”
旁边陈正直看到这一幕,觉得尧舜禹比谢思清还要更加可怕。
每次这种群体出演,他都一遍一遍回放,每次观察其中一个,一点瑕疵就要重拍。
当时连赵情都说,没有想到演戏居然是个重复劳动。
他们每天都用大量时间排练,还是经常只能拍摄三个镜头,有一多半都到半夜才能收工。
之前那部戏时,有个镜头是拍主角叔公带着弓箭偷偷出门却再也没回去。拍完半个月后他却突然发现枪林弹雨之中后面一栋建筑物的玻璃是完好的,于是叫人弄几个洞在玻璃上重新拍这一场。之后又过了半个月,他又突然发现那些洞太人工,因为洞的周围完全没有裂痕,于是叫人换了玻璃之后用弹弓打。吴一森开始是用小石头打,发现根本就打不透玻璃,于是又给换成大的,那次玻璃破了好大个洞……来来回回换了n块,到了最后,脸皮很薄的吴一森拿着弹弓的手都开始抖了。
不过,尧舜禹从来不会给演员压力,不管是语言还是表情和动作,都不会让人觉得导演在着急,而是一遍遍地说你可以做到,慢慢地体会不要害怕次数多。
因为科学家的人数众多,这一幕反复拍了很多次。
一直到了很晚,躺在地上的邱实才终于爬了起来。
他的身上都是面粉等等材料做的血迹,这让邱实卸妆足足花了一个小时。
其实这些东西抹掉是挺疼的,因为全都是大粒大粒的,蹭的时候摩擦皮肤并不好过。
但是,邱实这个脾气很大的人,在躺了那么久后,一直默默地卸妆。
这让大家都完全没想到。
——这天收工之后,制片主任看着那些演员,突然发了很多感慨:“哎……里面两个是我本来非常看重的人。”
谢思清:“……?”
“不要理她。”陈正直道,“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当时报名试镜那些简历,她一张张全部都看过了,当中有着几个超级美女,她……她……”
谢思清还是那一个:“……?”
“她给人打电话要给人家介绍对象……!”
谢思清:“………………”
“这有什么?”制片主任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太扯,“不愿意就拒绝好了,万一成了不是美事?我这好多顶级配置的小伙子呢!”
说完,她突然看了看陈正直:“话说回来,你……要不要我……”
“不要。”陈正直斩钉截铁地道。
“尧导的话……”制片主任又看了看谢思清说,“已经有家庭了。至于钟导……还是算了,一看你就非常自我,不是会为别人考虑的人。”
听到这话钟扬皱了皱眉:“你胡扯什么呢?”
“你别急着否认,我看人很准的。”
“很准就出鬼了!”
“好啊。”制片主任似乎不服,“那我问你,过去你给过人终生承诺没有?”
“当然。”
“……嘿!”陈正直咳嗽了一声,“其实……他也订过婚了,没办仪式而已……为了*考虑没有公布出来,你就算了算了。”
“哦?”制片主任眼睛一亮。
“别想。”钟扬立刻接道:“你打听不出来的。”
“那好。”制片主任傲然地道,“根据你的情况来看……我只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来回答‘有’或‘没有’,就能知道你对人怎么样。”
“可以。”钟扬完全不服,“你问。”
“第一,”制片主任问道,“你有没有按她喜好购置新房?”
“……没有。”钟扬皱了皱眉,“他搬过来。”
“呵呵。”制片主任不明所以地笑了笑,“那么,你有没有问她建议重新装修?”
“……没有。”
“呵呵。”制片主任又问,“房产证上加她名字了吗?”
“……?”钟扬回答,“没有。”
“有聘礼么?”
“没有。”
“呵呵。”制片主任再次开口,“那你到底为迎娶她做了什么?”
“两枚戒指是我买的。”
“哈哈哈哈哈。”制片主任笑道,“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制片主任露出一脸遗憾表情,“她真可怜。”
“你……”
“行了我回去了。”制片主任看着钟扬又摇摇头,“不需要再问了。”
“………………”
谢思清在一旁听着,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这个制片主任,最爱家长里短,其中最爱研究年轻人的婚嫁。
吃过晚饭之后,谢思清在帐篷里面用着几个跳棋模拟走位,计算明天各个演员到底应该站在什么位置。
钟扬一直都没吭声。
“怎么了?”过了一会儿,谢思清问道,“你好像很不爽?”
“嗯。”钟扬回答,“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跟她置什么气?”谢思清忍不住又笑了,“我明白就行了。”
“但她……”
“……”谢思清愣愣地看着那些跳棋,“钟扬。”
“嗯?”
“我不知道别人还能对我怎么样好。”
“……”
“因为你给了我所有我想要的。”
“……”
“好不好的,自己还能不清楚么?哪里会有衡量标准。”
“……我知道。”钟扬想了想说,“不过还是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