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沈书礼终于强行恢复理智,看一眼坐在旁边生气的女人。
“晚晚,我错了。”他动了动唇,眸光忽明忽暗。
无比懊恼没藏好。
江泠晚气愤地别过脸不看他。
司机在前面一听,偷偷看了一眼后座,怀疑自己载错人了。
不会载了个路人,把老板扔路边上了吧。
活久见,沈书礼居然会跟女人道歉!
他还是新闻上那个杀伐果断,冷酷暴戾的活阎王吗?
他们回了御风投行,沈书礼专门在办公室里备了她爱喝的茉莉花茶,还买了画本,她爱用的布料,裁剪工具。
供她解闷,全部收在一个精致的柜子里。
江泠晚气了整整一天,怎么哄也哄不好。
不管怎么哄,碰也不让碰一下。
“你活该,这是对你的惩罚。”江泠晚冷眼瞪他,抱着画本坐在沙发上作画。
室内开着空调,沈书礼拿了张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被她推开。
沈书礼不解地皱眉:“关心也不行?”
“不行,滚蛋。”江泠晚势必要将惩罚进行到底,今天是别想碰她一下了。
实则在心里暗暗暴爽,以暴制暴的快乐,不要太刺激。
不禁想起沈书礼在林城说过的话。
“晚晚,真的,你要有本事,我给你当狗一样玩。”
等着吧。
迟早把他当狗一样玩。
秘书送了文件进来,看到自家老板坐在沙发上,刚要抬手碰一下沙发上的女孩,立刻被狠狠瞪回去。
而自家老板也不怒,甚至还有些无奈,又气又无可奈何。
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一面的老板,他惊讶极了。
但惊讶归惊讶,正事还得办。
他眼神避闪,轻轻敲了敲门,提醒沈书礼有个会议要开。
沈书礼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应了一声。
秘书便悄然离场,把门带上。
“一会儿我开会,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助理。”他正色道,站起身去看秘书送过来的文件。
江泠晚抬眼,望向他的背影,竟然有些说不出来的落寞。
来的时候,她留意到了。
公司里再也没有林舒禾的身影,这个世界的林舒禾,已经完全被沈书礼排斥开来,不知身在何处。
等他去开会,江泠晚才松一口气,进程相当快了。
沈书礼的心,终于开始被激活。
她缓缓站起身来,打量他的办公室,陈设低奢简单,贴着墙的柜子上摆着满满的文件。
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栽种着纯白色的香雪兰,香雪兰的芳香,飘远弥漫。
桌上还摆着一沓文件,上面是他龙飞凤舞的签名,电脑旁是一张被框起来的明信片,看起来很眼熟。
背景是一个国家的狂欢节。
她也有一张,留在自己的车子上。
记得送沈书礼回公司的时候,他拿着这张明信片,看了很久很久。
后面一行字是永远自由且热烈。
他亲笔写下来的,字体与她大不相同,苍劲有力,笔锋潇洒。
沈书礼从未体验过自由。
并不知道什么是自由,但还是学着她写下这句话。
他本能的在没有她的世界里,极力收集属于她的痕迹。
江泠晚放下这张明信片,心中五味杂陈。
根本无敢去想象,他收集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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