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以后,沈书礼直接启动了车子,驶离这里,全程没有跟从庄园里出来的人们交流,就连Aidan的下场她也没有看到。
江泠晚死死盯着玻璃上被子弹射穿的裂痕,而那把罪恶的枪支就摆在她眼前。
她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男人的枪法居然可以那么恐怖瘆人。
但凡偏一点,不是她死,就是Aidan死。
而他想要的作用,也仅仅是震慑。
车内静谧得吓人,就连窗外的风声也听不到,身旁的男人一声也不吭,平静地开着车。
“你不是不愿意见我吗?”她缓和了很久,心态终于有所恢复,惊魂未定地问他。
从她轻颤的声线里,沈书礼能听出她的惊吓,幽深的眸子更为深不可测,忽明忽暗。
他操纵着方向盘的动作十分得心应手,指骨修长有力,刺眼的阳光透过裂痕折射进来,光线落在冷白色调的肤上,盘踞着青龙似的青筋,她看得压力莫名很大。
最终,车子停留在空荡无人的路边。
周遭一个建筑都没有,一望无际的园林草原,翠绿郁郁葱葱,她望向很远的地方,能看到悠闲自在的农场。
安全带解扣的声音响起,她被捞到男人冰冷的怀里,沉香夹杂着冷调的幽香渐浓,他呼出的气也是冷的,细细密密地扑洒在她的脖颈上。
微凉的唇贴了上来,惊得她浑身战栗,腰肢被锢得很紧,没有动弹的机会。
大手掌控得恰到好处,冰凉的指尖渐渐染上温度,两种不同的气息相互纠缠着,疯狂热烈。
“你知道跟他走,意味着什么吗?”
他的嗓音沉哑极了,迷乱得像漫天的黄沙,吻浅浅地落在她的颈窝上,呼吸渐渐热起来。
于他而言,久违得不能再久违了,千万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死寂的心再次复燃起来。
心脏跟血液都在替他兴奋,抓狂,过激的失控感操纵着他的理智。
而理智在亲眼见到她即将步入深渊陷阱时,轰然瓦解,熟悉的占有欲疯狂地涌现出来。
他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好,时刻醋得想发疯,想杀人,极度的紧张感,令他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
逼他拿出手枪,上膛,对准那个罪该万死的男人。
可他又犹豫了,万一……万一这个女人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呢。
他杀了Aidan,她会不会难过得流泪,她没见过血,会不会吓到她?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江泠晚明知故答,澄澈透亮的星眸望着他的俊颜,流泻出的光彩异常动人,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沈书礼脸色僵硬,嗓音渐渐生冷:“你不会跟他走。”
明知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受不了,醋得想发疯。
“我……不会让你跟他走。”
可他又不自信了,不自信她会不会真的想跟Aidan走,毕竟他曾一次次见证她喜爱他人的表现。
只能用手段来解决他的不自信。
“能告诉我,这些年里,你都经历了什么吗?”江泠晚将他眸里的失落望进眼里,深知他固执至了骨子里,麻木到他可能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却什么也没说,静静把头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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