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热闹非凡,陆瑶歌带着陆裕到卡座前,点了几杯酒,对陆裕解释道:“这才是真实的晚晚。”
“她不该被沈书礼压制。”
再看过去时,江泠晚俨然成了全场最耀眼的存在。
陆裕端着酒杯,欣赏着台上的风光,好像突然明白了沈书礼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的原因。
这个女人优点不少,实在太过耀眼,让人根本挪不开目光。
中场休息,江泠晚跟着歌手一起下台。
“晚晚很久没来了。”歌手调笑道,眼底泛着随和的笑意。
江泠晚心情大好,跳完舞心里的压力都释放出来不少,浅笑道:“最近忙,我朋友在等我,回聊。”
说完,朝陆瑶歌的方向走去。
才跳过舞,乌黑靓丽的长发有些凌乱,却不乏美感。
“宝,点了你爱的。”陆瑶歌递来江泠晚爱喝的尼格罗尼,冲她莞尔一笑。
江泠晚才注意到陆裕也在,接过陆瑶歌递过来的酒,饮一口:“陆裕哥哥怎么有闲情过来?”
“过来看你,沈书礼知道你在这里吗?”陆裕跟她碰杯,随性地饮下杯中剩余的酒。
江泠晚耸耸肩,漫不经心道:“他知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裕看出来她的敷衍,便笑道:“跳得很棒,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狂热的一面。”
“你没想到的,还有很多。”江泠晚不讨厌陆裕,毕竟他玩镜确实厉害。
陆裕在心里可惜,这么美好的女人,怎么就便宜了沈书礼。
其实江泠晚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陆裕不合时宜地提起沈书礼,让她想到以前的时光。
她在国外交了个朋友,是个性格豪爽的白人女孩,叫Amy,也是第一个带她进酒吧的人。
国外的酒吧都有驻唱歌手,常有客人上台献唱,酒吧在做活动,她第一次被拉上台唱歌,尴尬又紧张。
Amy兴奋地在台下鼓舞她,给了她极大的信心。
她放开扭捏的性子,融入这个欢快的氛围。
那次也是她第一次玩到深夜都没回家,还喝了点小酒,怕回去晚了,被沈书礼骂。
她索性给他留言晚上不回去,去了Amy的家。
在国外第一次夜不归宿。
第一次感受到离开沈书礼的畅快,原来离开他会这么轻松,他更像她的监护人,无时无刻不给她带来无形的压力。
沈书礼没过问,她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她迷上跟Amy一起玩乐的欢畅,抱着小提琴在纽约的街头,与弹奏钢琴的路人合奏,自由而热烈。
沈书礼那个时候下了不少功夫教会她,她却从没真心为他拉过一首曲子。
不过半月,Amy不见了,听人说她转学了。
意味着她的光与自由,尽数消散。
她失落的回家,看到沈书礼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桌上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
抬眼时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戾气,极强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谁教你的夜不归宿?”他的嗓音淡冷极了,像领导在训斥下属。
江泠晚背脊一阵发凉,弱弱解释道:“我给您留言了。”
忽然反应过来,Amy的转学可能跟他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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