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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没好,现在不行……”她推开他,适时地提醒他。
他亲自替她上的药,他不可能不知道。
越想越气,江泠晚忍不住抱怨他:“你那方面能不能改改?温柔一点会死还是会怎么样?”
“会生不如死。”沈书礼把她抱上床,拉着她的手。
喉结微微滚动,性感又迷人。
“我在尽力控制了……”
“晚晚,下次我多问问你的感受,怎么样?或者你自己来,想怎么玩怎么玩?”
他低迷地哄诱她,在她耳边倾吐热气,故意压低了音色,玩味地低语:“真的,你要有本事,我给你当狗一样玩……”
“可你不想玩我啊……只能换我来玩你了。”
江泠晚只觉头皮发麻,紧紧闭上眼,手心都在麻木。
想要抽回手,手腕却被他捏死了。
男人发起骚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沈书礼,你正常一点……你当个正常人,我们还能友好交流。”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阴森得可怕,看她的眼神像要吃了她似的。
“我们在友好交流啊,身与心,都在友好交流……”他恬不知耻地低笑,笑声低沉迷离。
“我不正常?你说说我哪里不正常?”沈书礼撩拨着她的发丝,冰凉乌黑的长发像冰凉的毒蛇一般,缠绕着他修长的手指。
她可不就是充满剧毒的蛇吗?
“晚晚,你要知道,正常人才会想做……”
“不想做的,都不是正常人。”
他的眸底深沉得像海底里的深渊,充满了色欲,脸色依旧被心口的痛折磨得惨白。
可他无所畏惧,接近她别说是痛了,就是死也可以。
“看来你这两年,找的都不是正常男人,没一个想跟你做的。”
“可我不一样,我无时无刻,无时无刻不想要占有你……”
他每一句话,都携着极致的诱惑,极致的危险,嗜血成性,野性十足。
被最原始的欲|望,深深支配着。
像一张绵密无形的大网,朝她扑来,将她紧紧缠绕住,缠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粉唇也被他亲吻。
极具侵略性,颇有技巧地俘获甜美。
唇齿相依,抵死纠缠。
他跟疯了似的着迷,着迷她身上每一寸地带。
他这么认真费力的工作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不想她成为红颜祸水。
哦不对,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红颜祸水。
沈家人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监视他的举动,他如此大张旗鼓跑过来抓捕她,一旦出现工作上的漏洞。
那些人必将把江泠晚推上舆论的浪潮,必将利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掉她。
让她成为他们夺权争利上的炮灰。
可在他看来,她只需要不留余力地对付他就够了。
男人之间的战争,应该交给男人来解决。
她只需要安心地待在他给的净土之中成长。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可怕的占有欲,可不容许她分出别的心思去对付别人。
他的晚晚啊,注定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充足,冷气窜流在室内,反复循环。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晚晚,我想合法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