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层,强烈的倦意席卷着她的大脑。
她愈是强撑,眸底的戾气就愈重。
林舒禾是随着沈书礼回国的,他给林舒禾安排了秘书的职务,以便她在国内顺利开展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她推门而入,看到林舒禾在跟沈书礼汇报工作。
沈书礼西装革履,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看资料,听着林舒禾的汇报,姿态散漫随意。
这一幕,恰被江泠晚看在眼里。
她来得急,消息也没发一个。
沈书礼对于她一大早的造访,是有些惊讶的,但没说什么。
林舒禾却一脸惊讶,显然没料到江泠晚会来,“江小姐?您怎么……”
“林小姐为了抢我的男人,还真是煞费苦心,上回造谣我怀孕,现在又天天霸着他不放,走到哪跟到哪,怎么?你是他的跟屁虫吗?”江泠晚踩着高跟鞋走进去,冷冷开口。
“我什么时候……”林舒禾脸色骤变,没想到江泠晚会这么直白地揭穿她,急忙为自己解释。
“我没有造谣你怀孕,这不是你亲口说的,还把验孕棒……”
还没说完,她又止住了,毕竟那天签了所谓的保证书,说了不是暴露……
“还以为你能有多高尚,不过如此。”江泠晚神色发冷,绛唇勾起轻蔑的笑,提着包包,步伐优雅地迈向她。
“你要真这么想要这个男人,不如跪下来求求我,我今晚亲自把他送你床上。”
她说的话,露骨又讽刺。
惹得沈书礼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大早上的,你过来发什么疯?”
“不是您给我的权力吗?沈先生,您是不是忘了?我这是依仗您给的权力,让我除掉人生路上的障碍。”她冷冰冰转头看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他。
“实不相瞒,林舒禾就是我人生路上最大的障碍,我现在就要除了她,您意下如何?”
林舒禾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无辜地开口:“江小姐,不知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从未做过伤害你的事,你要这么痛恨我?怀孕的事,是你亲口说的,我并没有造谣。”
“我与沈总之间也是清清白白,跟着他不过是工作而已,如果你实在……”
江泠晚回眸瞪她,阴恻恻打断:“闭嘴!我在跟你主子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插我的话?”
沈书礼面色愈发沉冷,抬了抬手,示意林舒禾退下。
林舒禾的眸子浮起水雾,蓄满泪水,咬着唇默默退下。
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二人,气氛直达最僵,气焰上涨,互不相让。
“你本事越来越大了啊,敢跑来这里威胁我。”沈书礼冷冷的看着她,唇角微挑,划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江泠晚放下包,坐到他对面的位置:“威胁不敢,我只不过在行使您给我的权力罢了,别的不说,用得确实爽。”
“你是在挑衅我吗?”他依旧面不改色,目光注视着她,夹杂着冰寒之气。
“没有,我只想除掉林舒禾而已,我想你现在就开了她,于您而言,一句话的事。”她语气有所缓和,可话语却是在逼他做决定。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吧?”
从来还没人能威胁他。
沈书礼冷视着她,从容不迫地开口:“若我不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