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必死的命运了。
“你说什么?”沈书礼神色更为阴鸷,气息都被江泠晚气得略显急促,微凉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可以接受她的冷漠,可以接受她的阴阳怪气,故意气他,哪怕她过去真的有了别的男人,他也可以接受她。
就是无法接受,不久前才亲密过,现在她就可以如此镇定地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撇不清的,休想撇清!
“江泠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再敢说一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介意马上杀了你,真的。”
他眼眶渐渐泛起猩红,情绪愈发难以控制,逐渐往失控的方向走。
可理智依旧尚存,指骨顺着下巴,往下滑,落下她的脖颈。
轻飘飘的触感,冷白好看的大手只要翻转,便可轻易捏住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但他没有,他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她。
“你最好谨慎回答知道吗?不管答什么关系,你都是我的,明白?不要自讨没趣,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清冷矜贵是假。
克己复礼是假。
最真实,最疯魔狠戾的一面,永远只给她一个人看到。
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他妈的疯子!
“沈书礼,你他妈疯了!”江泠晚吓得瑟瑟发抖,用力推开他,挣扎着要下车。
“你以前不是很能讨我欢心吗?怎么现在不讨了?因为利用够了是吗?我完全可以给你机会,再让你利用一次。”沈书礼狠狠压制住她,不给她一丝逃下车的机会。
好不容易捕到手的雀鸟,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
“明天我就好好跟你们江氏玩一玩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来求我,江小姐意下如何啊?”
彻彻底底的血脉压制,直接将她震慑住。
这就是试图反抗他的下场。
归根结底,依旧要向他低头,向他服软。
“沈先生,我错了,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她语气松软,放弃挣扎,颤着声一字一句说道。
小手讨好似地环上他的腰,小脸埋进他的怀里,眼泪浸湿他的衬衫。
“早点这样回答,我们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沈书礼渐渐平静下来,低头吻了吻她发丝,捏起她的下巴,亲吻上她的唇。
毫不费力地撬开齿关。
攻占她的城池,她挣扎得愈激烈,他就越兴奋,攻势愈发强势,反抗不能,无处躲藏。
气息愈发紊乱,眼尾处的泪痣再度映入他眸底,勾人得紧。
江泠晚不敢再挣扎,只能愤愤在心里骂他,骂他一万遍禽兽,一万遍疯子!
到底是交了满意的答卷,沈书礼勉为其难放她离开。
不急着吃掉她,对于这只羽翼尚且强硬,内心极其不服他的雀鸟。
他有的是办法收服她。
江泠晚下车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得腿软,差点要站不住了。
怕他反悔放人的决定,她还是强撑着跑回自己车上,擦了擦被吓出来的泪,反复缓和极度恐惧的内心。